可此时的清欢,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件事的蹊跷之处,她一心只想着褚渊,她的心里现在只要他好好活着。
褚渊的密信上说,此次联合谋反的人除了静妃的父亲,骠骑将军以外,还有新竹的人,静妃父女两个真是可以啊,吃里扒外的东西,当卖国贼能有什么好处?真当新竹许给他的大夏国的皇位,他能有命做吗?
想到这里,清欢她咬了咬牙,即便是静妃的父亲不能把褚渊怎么样,可若是加上新竹的人……那……清欢的手攥得更紧了。
其实朝中也并非没有可以对抗骠骑将军的,皇后的父亲乃是堂堂护国将军,他亦是手握重兵,绝对可以与之对抗。
只是容老将军的兵力对付静妃父亲的还可以,那新竹到底来了多少人还未可知。
褚渊说,他早些年征战的时候养了不少的兵,只是他们的据点不在京城,那这宫内的消息也传不出去,若是等着那些兵知道宫内内发生宫变赶来时,怕也已经晚了,对方也不会蠢到让消息透露出去半分的,一定会严防死守。
那现在,能通知到消息的,只有从皇宫逃出来的她了。
紧赶慢赶了几日,终于到了褚渊信中所说的据点。
据点外,虽然是重兵把手,但是看到玉玺的那一刻,将士们纷纷下跪。
清欢甚至来不及喝一口水,“众将士们,你们都是陛下的人,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要你们进宫去救驾的,咱们事不宜迟,赶紧走吧。”
说着,清欢就回头要往马车里走去。
此时的空气静得好像掉颗针都能听见是的,偌大的军营,可半晌,都听不见任何声音。
清欢突觉不对,她回头一看,众人还是保持着方才的跪拜姿势。
为首的将军,缓缓抬起头,说道:“娘娘!恕臣等不能从命!”
清欢的眼眶微红,心里咯噔一下,方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她有些激动,声音也有些颤抖:“为何不能?这是陛下的玉玺!你们不是陛下的人吗?不是有过命的情谊在的吗?为何不能从命?”
将士们互相面面相觑,谁都不肯说话。
可清欢却急了,她失控的大喊道:“说啊?为何?”
“娘娘!陛下早有交待,说您若是来到这处据点,叫臣等保护好您,若是……”
那将军说话有些犹豫,好似不知如何开口。
此时的清欢眼泪早已夺出眼眶,“若是他真的出了什么不测,我……该当如何?你倒是说说,他是如何安排我的?他……”
赶了几天的路,清欢的身子有些发虚,加上方才的消息,让她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她的脚步虚浮,身子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