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包子因为心虚怕被罚站墙角,弃了清欢,转身扯着手噔噔噔跑出去了。
“褚渊,你怎么天天都要吓唬孩子们!”
“那要不朕还是吓唬吓唬你吧……”
他起身,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去了里间的书房,将她放在桌案上。
“你呀!真是该罚!现在都敢直呼朕的大名了,快瞧瞧,朕都把你宠成什么模样了!欢欢!你说,朕该怎么惩罚你!”
说话的功夫,衣裳已落了一地。
桌案渐渐开始摇晃,房间内春光一片。
“欢欢,朕……想你了……”
“你……你日日都想…这…这可是…青天白日的…”
“那又怎样?皇宫都是朕的,你也是朕的,逃不掉了……”
“唔…轻一点…不……不要……不要碰那里……”
“哪里?”
“嗯…唔……”
桌案摇晃不止,清欢话语颤抖连字都说不清晰。
“都这么久了,欢欢还是如此受不住吗?”
“你……别乱动……别动……”
……
一年后。
褚渊遣散了后宫。
自此,再无新妃入宫,褚渊独宠清欢数十年,直至入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