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纽特点点头。
“你听闻过他的真实身份的传言吗?”邓布利多问。
“没有。”纽特摇头。
“听过。”艾登给了另一个回答。
“你怎么,哦对了,你是未来人,一定听过这些情报。”纽特先是好奇,随后释然。
“也不尽然,未来对过去的事物也不是全方位记载的,比如在格林德沃的事情上,我们只知道.......唔?”
邓布利多先是悄悄施法,见施法没有效果,直接捂上艾登的嘴。
艾登看向纽特,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祂是特殊的,但是纽特,你最好有筛选的从艾登身上摄取信息。”
邓布利多提醒一下,随后放开艾登。
知道自己说出不该说的东西可能会害了纽特,艾登也闭上了嘴。
“纯血巫师们认为,他可能是法兰重要家族的唯一后人,一个遗失的婴儿。”
邓布利多认真的看着纽特,将自己的情报说出来。
“不是莉塔的弟弟吗?”纽特想起了什么。
“嘘。”邓布利多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知道,所以我们只能偷偷议论。”
“感觉您这样传播可不算偷偷。”艾登吐槽,被邓布利多轻轻敲了一下脑袋。
“我不能确定他的血统,但我知道默默然因为缺少爱而诞生,与黑暗双生,别无他法。
但如果克雷登斯还有个弟弟或者妹妹能够容纳默默然,他可能还有救。”邓布利多抿着嘴看着纽特。
“不可能。”艾登开口将希望掐灭。
“既使真的让兄妹代替了默然者的身份,意味着他的兄妹变成了新的默然者,你们打算借新还旧?”艾登挑眉。
邓布利多耸了耸肩,“或许我们能找到让两人同时容纳一个默然者,然后使得两人都存活下来的例子呢。”
邓布利多一开口直接将两个巫师作为试验品,属实有些.....疯狂。
“没想到你年轻的时候居然这么激进。”艾登皱起眉头。
“已经收敛很多了。”邓布利多旋转一下帽檐,随后看向纽特。
“总之,克雷登斯在巴黎对他还是对其他人都极度危险,我希望你能找到他。”邓布利多掏出一张卡片递给纽特。
“这是我的一个老友的居住地,那里被魔法层层加固,十分安全,或许可以作为你在巴黎活动的安全屋。”
邓布利多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纽特急忙追上去。
两人一阵空间闪烁,却丢下了还在原地的艾登。
“他们现在禁止我进行国际旅行,如果我再次离开英伦,他们一定会把我抓起来,塞进阿兹卡班,再将钥匙丢掉。”
纽特急忙拉住邓布利多。
“你知道我为什么欣赏你吗?”邓布利多忽然故作神秘。
“因为在我认识的人当中,你是少有的不追求权力和名利的人,你是那种会纠结于事物本身对错的类型。”
邓布利多颠了颠脚,身子前后摇晃了一下。
“你这么夸奖我我是很高兴的,可我答应了忒休斯.....”纽特刚开口就被邓布利多打断。
“好吧,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邓布利多接过纽特的卡片,随后闪烁离开。
“e on,邓布利多你这家伙。”
邓布利多这一走,留下纽特懊恼的站在原地。
可是,他的眼前忽然出现一只手套,举起了卡片。
纽特眼睁睁的看着手套将卡片塞入自己的上衣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