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对的,一定好好搞。”
李老婆子满意地点头,说道:“咱家忽然有动作,村里怕是会传出不好听的话,都别理,别先别多嘴,等事情定了再说。”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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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是个完美主义者,既然打算做烤鱼,必定用尽心思。
原材料解决后,她惦记上阿秽的烤鱼方子,于是当即一封信送去中都。
短短半月,信被加急送到豫王府。
信送入豫王府时,阿秽正在跟亲信说话。
他一袭黑衣,脸色苍白阴鸷,撩起眼帘看人时,给人一种被冷血动物盯上的冰冷感觉。
“你说什么,那女人想要我的血?”
阿三被主子看的身体一僵,点头,“据属下调查,确实如此。”
阿秽见惯血腥的手指敲着桌子,嗒嗒嗒,一下又一下,让屋子的空气都变得冷滞。
【阿秽,不要给任何人你的血。】
突然的,沈姐姐的话出现在他脑海。
……他的血到底有什么秘密?
“这段日子府里有什么异样?”阿秽声线透着凉意。
阿三脑子快速转动,一件事毫无征兆地冒出。
“府中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看着比主子您大几岁,姑娘估摸刚及笄。这两人深居简出,院子被王妃防守严实,我们的人暂时没打听出来这两人的身份。”
阿秽眼神薄凉,嘴角微勾,又因不常笑,这笑显得很扭曲阴鸷,“派人盯着。”
“是。”阿三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公子,竹溪村来信。”
阿秽眼里的冷意尽退,屋子都好似亮堂起来,声音染上一丝不明显的急切,“送进来。”
下人低眉顺眼进屋,呈上刚送来的热乎书信。
阿秽接过后,拆开一看,阴沉的黑眸溢出浅笑,转瞬即逝。
沈姐姐还记得自己,真好呀。
阿三扫见主子脸上的笑,微怔。
……原来主子也有笑的不那么变态的时候。
阿秽不知道属下的想法,回到案桌,郑重其事地回了信,让人送出去,“尽快送到。”
“是。”
这里的动静,很快传到豫王妃的耳边。
妖娆美艳的女子看着鲜红的指甲,红唇勾起,如芍药一般艳丽,然嘴里却吐出刻薄的话语。
“没想到那个贱种会是个知恩图报的,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吴大那个废物还没动手?”
下人:“还没传回消息,想来是在等待时机。”
“扶不起来的废物!”豫王妃冷冷道,“不过是处理个贱民,竟如此拖沓,白费我一番苦心。”
“王妃,可要……”
砰!茶杯摔到说话之人的脸上。
“什么王妃!恶心谁呢!我是巫南的公主,别喊我王妃。”豫王妃怒声道。
一屋子下人吓得缩着脖子,不敢吱一声。
喊错称呼那人顶着一头的茶叶,慌乱跪下,自扇嘴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主子赎罪。”
豫王妃嫌他碍眼,冷冷道:“行啦,你吵的我耳朵疼。”
那人瞬间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