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他就吊着她或者惩罚她。

最后她不得不一遍一遍地重复：“是小哥哥在弄窈窈……窈窈喜欢的人是小哥哥……”

她越说，他就越兴奋。

外人看起来禁欲自持的霸道总裁，只有苏窈知道，私下里，在男欢女爱那档子事儿上时是有多么磨人、多么疯狂、多么毫无底线……

他是她的xA导师，带着她翻越一峰高过一峰的极致浪潮。

不否认，她喜欢和他一起体验这样的极致欢愉，喜欢看到他最后那又痞又野又浪的样子。

就像他喜欢看她在他身下沉沦疯狂的样子……

……

带她去洗手间洗完手后，两人重新回到了书房。

狼狈的战场，味道还未散尽。

苏窈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就在她打算收拾一地的纸巾的时候，坐在办公桌前的周凛倏然拉住了她的手腕，阻拦道：“阿姨会来收拾的。”

说着就将苏窈拉着抱坐在自己腿上。

“可是这……”苏窈红着脸为难。

“我们两现在的关系，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别人不会说什么的……”况且在这里拿薪水工作，也不敢有人乱说什么。

苏窈说不过他，也便任他抱着了。

他将那张穿着滑雪服的照片拿到跟前，点了点照片的角落……

“方才看了那么久，看出来了吗？”

苏窈惊呆了，这张看似只有三人的照片里，却在一隅苏窈入镜了……

十三岁的女孩，个字还不足一米六，还是个童稚未退的孩子。

“是我！”苏窈震惊地看向周凛。

他抿唇轻笑，“嗯。”

苏窈被他抱在怀里，眼眶里又湿又热，她水润的眸看向他，“为什么那时候你没有找我？”

“醒来的时候是沈听言在我身边，我一直把他当做了你……”

“周凛……”苏窈鼻子酸酸的，声音又娇又软。

周凛深邃的眸似一汪平静的湖面，又似卷着暗潮涌动的漩涡，“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找过你……”

“苏窈，是你失言在先。”

“那天我们刚刚下山，就被赶到山底的救护车分开。等我在医院醒来，我去找你时，你已经跟沈听言你侬我侬了……我听着你一声一声地叫他听言哥哥……听言哥哥……”他认真地说。

在说到“听言哥哥”四个字的时候，他惩罚性地掐了一下她的腰间软肉。

“苏窈，我没想过挟恩图报……”

“所以，你就走了？所以，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把他当做了你……”

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委屈又难过，小手握成拳头一下一下捶打他的胸膛，“周凛，我讨厌你！”

等她捶累了，他将她按在自己的胸前，“好在，我们又遇上了是不是？”

“苏窈，以后都不要再想着你的听言哥哥了好不好？以后只有凛哥哥……”他吻她的耳后软肉。

苏窈抱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间。

“我早就不喜欢他了。”或者说，她喜欢的从来都是十三岁那年，将高烧昏迷的她从山上背下来的人……

“那你呢，你心里还有秦诗瑶么？”她推开他，水眸盈盈道。

周凛目光幽深，他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道：“如果我说，我的心里从来就只有那晚，趴在我背上对我说‘小哥哥你救了我，以后我嫁给你好不好？’的小姑娘，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