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剧情,在龙国各大城市接连上演。
无数龙国的天才,在这一夜陨落,死于刺客之手。
他们寒窗苦读十八年,一朝觉醒,成为世人羡慕的天才,结果还没来得及绽放,便如同昙花一现。
死在一场阴谋之中。
“气死我了!”
陆家。
陆耿看完大儿子的汇报后,气得直接拍碎了一张桌子。
“那帮蠢货、傻逼!”
“明明告诉了他们要小心一点,结果一个个都不当回事,全都白死了!”
“蠢货死就死了,还来连累老子……对了,韦开去哪了?”
陆耿说着,忽然想起了刚刚上任的韦开。
作为邕宁城的新市长,他总该站出来表态一下吧。
“他?听说去特训了。”
陆审言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地模样。
“特训?”陆耿一点都不信,不满道:“怕不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其实,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陆审言苦笑道:“面对实力未知的刺客,躲起来也是一种应对之策。”
“这倒也是。”
关于这一点,陆耿并未反驳,反而十分认同儿子的说法。
打不过就怂,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再说了,这次为了刺杀韦开,新樱花国出动了天神级别的人物。
面对这样的刺客,韦开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不够人家砍的。
躲起来,其实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只不过,有点太怂了。
“不过,他一句话也没说如何处理吗?”陆耿追问道。
“说了两句。”
陆审言点点头,随后模仿着韦开的口气道:“第一,立刻发声谴责!一定要把这次刺杀计划,公之于众,避免有人想要隐瞒。”
“还有呢?”陆耿直勾勾的看着儿子。
“第二,关门打狗!”陆审言继续模仿韦开的口气道:“那些刺客刚得手,肯定跑不远。这时侯最适合关门打狗,彻底清除那些毒瘤。”
“很好,就按照这么办。”陆耿听完大喜,直接挥手下令。
“审言,你是宣讲部的,负责谴责和骂战。一定要把那些√日子骂得七窍生烟,自动跳出来作死!”
“另外,去把夏将军叫回来,就说要关门打狗,让他来帮忙。”
“第三,此事立刻上报长老院,顺便跟他们哭诉一下……”
他之前去过长老院,希望能让长老院警惕起来,结果却无人理会。
现在他的话终于应验,是时候回去狠狠打一些人的脸了。
至于哭诉后的好处,那就更不用说。
这次刺杀事件,看似邕宁城损失惨重,死了三名新秀榜的队员。
但仔细一想,好像也并不亏多少。
毕竟天才年年有,优秀的战斗职业者,随时随地都能找出来。
而这么好的机会,以后恐怕都遇不上了。
……
然而,陆耿不知道的是,此时的京城大会堂里,早已吵翻了天。
“刺杀计划早就警告过你们了。是你们不允许乱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别人能听你的呢?”
“陆将军警告过这件事,但没人重视,总觉得新樱花国不敢这么做。”
“现在呢?”
“说说吧,这次事件谁来负责。”赵蠡一通乱训,直接把在场的一众长老说得无地自容,纷纷低头看鞋。
“没人需要负责。”
一名青衣长老缓缓走出来:“樱花国刺杀这件事本就是特例,谁也无法预料。”
“我们的人就白死了?”
“温室里的花朵总要历经风雨。”青衣长老淡然道:“如果连这点风吹雨打都扛不住,那也没什么好说的。”
“哼!”
赵蠡顿时恼了,冷哼道:“死的又不是你家子侄,你当然可以说风凉话!”
“谁家都一样。大不了,杀回来就是了。”
青衣长老无所谓道:“樱花国杀我一百,我就杀它一千!”
“对!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一众长老顿时亢奋起来,嚷嚷着要去樱花国杀人。
“那么问题来了,谁去呢?”
赵蠡冷笑着问道。
此话一出,原本还大声嚷嚷的一众长老顿时消停下来。
谁去?
这绝对是个大问题。
樱花国固然弱小,但也有十六大神坐镇,每一个都有七十级的实力。
一般的长老,还真不敢去放肆。
更何况是去杀人!
没有横扫七十级的实力,恐怕是有去无回。
“先不讨论这个!”
陆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后推门而入:“我这里正好有一件大事,需要高手帮忙,有谁愿意搭把手?”
“什么大事?”
“关门打狗!”
“哦?”
众长老顿时来了精神。
“你说的狗,该不会……”
“正是。”陆耿大笑道:“为了刺杀韦开,樱花国来了一名大神,却没想到韦开早早做了布置,不仅没被刺杀,反而暴露了对方的行踪。”
“如今这条大狗就在邕宁城,夏将军随时看着,只等我们前去关门打狗!”
“好!”
“干得漂亮啊!”
“同去同去!”
听到有这种好事,众人没有丝毫迟疑,立刻嚷嚷着要一起去。
倒是青衣长老多问了一句:“这是条什么狗?”
“隐匿藏身、杀人无形的阴狗!”陆耿答道。
“好狗!”
青衣长老猛地点头:“老夫这就随你一起去邕宁城,关门打狗!”
其他长老也纷纷跟上,一时间走掉了将近三分之一的长老。
包括之前喊得最凶的赵蠡。
眼看已经没什么人了,一名长老缓缓开口:“现在还有没有人要去啊?”
“……”
众人一阵沉默。
许久后,才有另一名长老开口:“让我们的卧底出手吧。”
“是啊,这么点小事,不值得大张旗鼓。”
“就是,死几个人而已。”
“几个小小的天才算什么,哪年没有几个号称天才的家伙?”
“行了行了,散了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将整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长老会很快散去,但邕宁城的关门打狗计划,才刚刚开始。
砰!
一只脚狠狠踹开大门,厚重的胶底皮靴,将大门踹了个窟窿。
但门内却没有任何动静,似乎根本没人。
“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