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隐隐的，那些从宫中来的“贵人们”，话里话外还透露出，前番柳程在宫中，似乎还险些遇害。

都说“空穴不来风”，这次柳厨回来，明面上虽然是什么都没说，可任店处只消是个有眼珠子的，任谁瞧不出这数日后厨这头明显是多了不少“好物”，虽说从前任店处也不缺好物，可这数日明显多出来些属于南地和北方的“奇珍”，便是那白矾楼处都明里暗里送了不知晓多少好物，谁瞧不出是补偿。

还有这位北地贵客，明摆着空降任店处便是“找茬”，看这架势，今儿个任店处定然是，避免不了。

“王爷潜心钻研厨艺，如今便是对这小物处，都颇有研究，小人，自愧不如。”

“柳厨终于是愿意现身了，本王还以为，柳厨问心有愧，是要躲着本王，一辈子不见了。”

眼见着提溜着食盒前来的柳厨，金兀术的面上终于是有了和缓，可下一刻，“哗啦！”一声，原本还是整整齐齐在桌上的一众好物，全数都落到了地上，干干净净的周遭一片狼藉，任谁看了都要倒吸一口凉气的架势，可柳程却只是默默从一众狼藉中走过默默将手边的食盒打开，映入眼帘的精致鱼片伴着身侧早已是调制好的酱料，诱人的滋味扑鼻而至，金兀术的笑容也是尽数消失，“柳厨以为，就这点子物什，就能让本王满意？”

“食物要先吃到嘴里，才能知晓是什么滋味。王爷不妨，先试试。”

柳程殷切将筷子递给坐着的贵客，金兀术冷哼一声，下一刻却也从善如流只吃了一口，下一刻，原本还是坐定的来人也是应声倒地，一众人瞬间也是都慌了，“柳厨，这到底？”

“今日，你等什么都没看见！”

“朱山总管？”

“都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