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午饭的时候，张钰发现赵雷的心情不大好，“怎么了？”是工作上遇到难事了吗？

“赵恒他们今天走了。”赵雷把龙凤胎已经离开的事提了下，“我知道后，追了过去，给了一个信封。”

张钰哦了声，之前他就提过一声，说要给两个孩子留条后路，“是谁送他们过去，还是张妮妮他们来接人。”

“送过去，然后那个男人马上调动工作，要南下。”毕竟猛地多出俩个大孩子，总有好事的邻居会问上一二。

又要调动工作，这才过去多久，“张妮妮的工作不是又要有变化？”

张家有关系，也是在京城，越往南，关系越是用不上。

“我听她哥的意思，张妮妮现在在铁路上工作。”赵雷没有想到张妮妮后面的男人还是有点能力，都帮她弄到铁路上工作。

“挺好啊。”张钰觉得是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两个孩子长大后，是否会后悔。”

除非是去几个大城市，不然都没有办法和京城户口比。

“我估摸着他们也许大概会去申城。”赵雷说了他的猜测。

啊？申城？“那么好的地方？”那是早早就成名的大城市啊，繁华程度远超京城。

张钰真的好奇，“张妮妮男人不是说是东北人，怎么能调到申城。”

大城市调到小地方，难度不大，可是小地方要调到大城市，真的不是容易的事，这位能搞定？而且还是调动两人的工作。

“铁路系统的话，应该会好点吧。”赵雷也不知道也不懂，毕竟他们没有在这个系统上工作过。

也是，张钰哦了声，“不知道赵亮何时出来。”张钰是看赵亮不顺眼，也祈祷希望这小子倒霉。

可现在这个环境，这个时间点，张钰还是不希望他倒霉，或者说是因为这个原因关进去。

“应该快了，我今天听老龚提了下，说已经审查清楚了，赵亮，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他，真的是太贪心和倒霉了。”

“赵亮有次去黑市交易，和对方勾搭上了，一来二去，他从里面弄到的物资大部分倒给他。”赵雷只想说赵亮真的不是一般的倒霉。

啊？张钰真的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是这样，“真的就只有这个？”

如果就是倒卖物资的话，罪名也不是很轻，可起码比间谍罪来的强。

赵亮嗯了声，“老龚说是这样，对方买东西，也是为了好掩人耳目，然后这些东西也可以送出去，收买一些不重要不起眼，但偶尔会起一点作用的人。”

“比如保卫科还有清洁工等人，看着不显眼的工位，但是在关键时候可以有大用。”

“我一开始还想对方不是间谍吗，怎么还需要通过这个方式去筹集钱，结果才知道是这个原因。”

“用瑕疵品去拉近关系？”张钰傻眼，不是很明白为何这么做。

“如果都是正品的话，帮忙带一个两个，又能帮上几次，而且支出也大，未必买的到。”就算是去黑市，也不是你想要就有，特别是代价也高。

张钰一想，这话也对，是这个理，“瑕疵品可以惠及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