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瑞没词了,憋了半天,只好拍马屁说:“你们不用理由,是学习累了放松放松,就像居里夫人练镭练累了,做数学题一样。她要搁现在,肯定累了就不做题了,改上网了。”语闭期待着马屁成功,结果林逸欣没接话,向思瑞背后挥手:“这呢。”
“呵呵呵”倪静媛走过来对着思瑞一脸坏笑:“思瑞你这样就不够朋友了,我们饭都没怎么吃就来叫你,你倒好这么早就来了。”
逸欣拉着静媛的手问她:“媛媛你咳嗽好点没,嘿,这手扎成马蜂窝了。”
大伟等两人寒暄完,对着思瑞一脸淫笑:“电话都关机了,兄弟,晓青呢,你把她给我们藏哪了?”
逸欣也跟着问大伟:“对了,晓青怎么没来呀。”
“咳。。。咳”大伟咳嗽两声:“嗳,这个就得问思瑞了,我们也等着他发布消息呢——”咧着嘴,两眼眯成一条线:“真的金屋藏娇了?”
思瑞窘迫的双脸通红,逸欣看出来端倪,悄声的问静媛,静媛点头给她耳语,逸欣笑的前仰后合:“思瑞,恭喜你呀,这下你要在学校里小心了,你把学校一大半男生得罪了,小心被暗杀。哈哈。”
思瑞尴尬的笑着给三个人解释:“她家有亲戚要走,她去送了,今天不来了。”
大伟干脆的略过这个话题,问逸欣:“你来这么早还没吃早饭呢吧。”
“我吃过了,你们没吃吗?”
只有思瑞这会肚子咕咚咕咚的暗自叫着,他问大家去不去吃油条。
三个人都摇头,大伟说:“别急,兄弟,这个周末有你请的,我们可不是油条能打发的。”
逸欣跟着说:“对对,咱们得省着点肚子,这个周末思瑞你得请客。”
思瑞笑着说:“我请,我请。你们都吃过了?那我一个人去了。”语毕赶紧逃离,走到小吃的店里发现满座,门口还站着一堆人,等了半天没轮到自己,眼见着要上课,悻悻地又走回来。
塌鼻子今天依然两手空空,前几天手里还挎着包,今天干脆空手,脑子里搜刮几道题打发学生。
学生们看不惯这种给猫狗喂食的态度,下面各干各的。
塌鼻子没了前几日朗诵诗歌的雅兴,也不批评学生们的课堂态度,自己迈着步子在讲台上踱来踱去,时而低头凝思,时而昂首叹气,时而又捶胸顿足,满腹惆怅,仿佛失恋,写尽一脸无奈。
课到一半,陈晗儿和张艳秋悄悄的在屋外的窗户上露出头,看见补习的老师在邯郸学步,蹑手蹑脚溜进教室,逸欣向她们招手,两人赶紧缩着身子过来坐下。
吴大伟看见自己学校的张艳秋,一愣神,恍如隔世,眨眨眼,确定没看错,好像见到老乡一般,向她笑笑。
张艳秋不知道这个笑的含义,以为他是陈晗儿的同学,礼貌的嘴角上扬,还他一个微笑。
大伟心颤,问陈晗儿:“你们认识啊。”
陈晗儿看看讲台,塌鼻子似乎上了发条,机械的学着步,下面纵然杀人似乎都引不起他的注意,刚要开口,塌鼻子对大家说自由练习半小时,说完,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下面一阵起哄,陈晗儿对吴大伟说:“我不是说了吗,改天介绍你们认识,这是我闺蜜,你们学校的,你不会不认识吧。”
说完对张艳秋说:“这是我昨天和你说的你们学校的吴大伟,那个——”指着趴在桌子上抱头睡觉的思瑞说:“那个是韩思瑞,也是你们学校的。”
大伟看张艳秋对自己像是领导视察下属工作,面部一个礼貌的清汤寡水的笑,心里略微尴尬,竭力要消除这气氛,对陈晗儿说:“认识啊,咋不认识,这可是我们学校的门面。”说着咧嘴再向张艳秋回报一个浓浓的山珍海味似的笑:“你来的太及时了。”
张艳秋奇怪这个男生客气的有点过头,好在是一个学校的,笑着问他:“我怎么就来的及时了。”
大伟说:“你不知道,这全是一中的学生,就我一个九中的可怜娃,你来了就好像是在外地见着了老乡,这就叫亲切呀。”
倪静媛一脸嫌弃,拍打大伟的肩膀说:“你这不到一分钟就把你另一个老乡忘了。”说完指着呼呼大睡的思瑞。
大伟这会希望思瑞最好睡过去,想和张艳秋拉进距离,装糊涂对她说:“你是不是不住校,我在学校里怎么老是见不到你。”
张艳秋知道他没话找话,笑着说:“咱们学校走读生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你没见过我,那看来我在学校里太普通了,入不了你的眼。”
大伟嘴上唏嘘道:“哪里哪里。你是校内的传说,老师嘴里的榜样,我这等小民只能高山仰止。”
艳秋想起昨天陈晗儿在书店里关于这个男生的话,无奈笑笑:“你快别忽悠了,我在你就这么说,我要不在指不定你怎么杜撰呢。”
“大伟,马屁拍错地方了吧。”陈晗儿笑着说。
“这可不是马屁,这是我的心声。”
倪静媛指着讲台说:“吴大爷,老师开始检查了,你的心声一会再好好抒发吧。”语毕撕一张纸捏成团,对着思瑞的头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