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治丧。
半壶公馆外,洪门的各路人马纷纷赶来吊唁。
跑路的白家少爷白少堂正被警方通缉,无法露面服丧。
赵斌和左手代表白头翁的弟子接受前来宾客的慰问。
警方的重案队员把大门外进出口都安排了摄影小队,对来往的大佬们进行近距离的拍照。
记者们更是为了抢到头版头条,不惜混入人群中,冒充帮会分子。
赵斌看到灵堂里摆放的花圈,全是洪门大佬送来的,后堂的礼金处更是过千万的奠仪。和左手路过:“想不到白头翁还有这么多人情。”
“可惜了。晚节不保。”
“等下这些钱分给白头翁的家人一部分,剩下的你分给兄弟们当辛苦费。”
前厅,洪门十二堂口的堂主带着手下依次祭拜。
赵斌和左手走出,躬身回礼。
“你们两个有心了,想不到白头翁的儿子没在,居然派你们两个小萝卜头答谢宾客。”
左手附耳对赵斌小声道:“这位是恩叔,刑堂堂主。”
“恩叔,一会儿仪式结束后,请到后堂休息。”
“嗯,节哀。”
恩叔带着叔父辈的大佬们入座。
赵斌看出了恩叔来者不善,悄悄叫人准备应对。
灵堂上出现一位戴着墨镜的女子,只身一人走到白头翁的灵像前焚香。
“想不到你老了老了竟会落到如此下场。”
左手一惊,给赵斌递去眼色。
“这位女士,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女士?”女子摘掉墨镜,一张久违地面孔要赵斌定在了原地。
“不认识了?”
“红姐?”
落座地恩叔带人围了上来,大声指着女子骂道:“你这个扫把星,还有脸来祭拜白老板!”
“我是老头子合法的太太,需要什么脸面来祭拜。给他上柱香也算了了他的恩情,其实他不死也没用了,还不如趁早死了算了。”
听到女子的话,恩叔气得脸色铁青。
赵斌担心会在灵堂上见血,马上拉着女子离开。
到了公馆的后门,见四下无人,赵斌才松开了手。
“想不到几年不见,还是这么猴急。”
“红姐,你就别拿我打趣了。”
“知道是什么人杀了我老公吗?”女子从包里取出香烟,捏在指间。
“我说如果是我呢?”
女子一怔,深吸了一口气。
“什么仇?”
“那天我来找白头翁谈事情,他就给我了一刀,在这里。”赵斌解开衣扣,露出腹部上的刀疤。
女子原本还想为夫报仇,但见赵斌腹部上的刀口,心疼地一把拥住。
“怎么这么不小心。”
“殷红!我就觉得你有问题,果然你们两个之间有一腿!”
恩叔抓包,当众把他们绑上了灵堂。
“如果不是我在后门发现他们苟且,还真不知道他们竟然是这副嘴脸!”
赵斌冷着脸,不愿解释,任凭恩叔当众说着他看到的真相。
“想不到我殷红今天可以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