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能坚持下来,多发动几次冲击,或许攻下泰安城,就有希望了。”
这群贵族们,正在议论着,而单于却陷入了沉思。
未虑胜先虑败。
他现在担心的是,若是攻克不了泰安城,那究竟该如何是好?
还有,现在在泰安城下已经接近半个月了,按照道理说,大汉的援军,也应该快要到达了。
若真是如此,那匈奴人可能会被内外夹击,到时候就真的立足不稳了。
他必须要想一想新的办法。
“不如先派一支军队,在后方接应,若是攻城顺利,也就算了。”
“若是不顺利的话,正好可以作为接应,防止我匈奴大军出现溃败!”
他的心思流转着,渐渐的想到了办法,悄悄地命令属下,带领三万骑兵,在泰安城北方的牧马坡安营扎寨,伺机而动。
这一个小动作,没有被其它的部落首领、贵族们知道,他们依旧在注视着战场。
突利倔依旧在不断奋战,可是他受伤了,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受伤。
汉军的弓箭手,射中了他的手臂,不过没有伤到骨头。
“千夫长,您受伤了,也该撤退了!”
属下劝说道。
突利倔大吼一声:
“只有战死的突利倔,没有后退的突利倔,都给我冲锋,推动攻城锤,砸开汉军的城门!”
说完,他身先士卒,也不管有没有木盾防御,就这么推着攻城锤,再一次冲击着城门。
“禀报都督,北城城门受损严重,若照此下去,恐怕很快会被摧毁!”
魏延点点头,道:
“不错,这一次匈奴人的攻城,才算是打到了我的痛点。”
“再等等看,实在不行,可以立即将城门封死,用石头、土将城门彻底堵死!”
“是,都督!”
属下等的就是这一句话。
魏延很快便没有关注突利倔,作为泰安郡都督,一方军政长官,他要处理的事务还有很多。
人员调配、物资生产、士兵抚恤,都是他的分内之事,必须要亲自过分。
魏延巡视着城内,观察着百姓们的态度,见大家心态不错,也很满意。
如此民心所向,焉能大事不成!
他也感慨不已,对刘宏的神机妙算,佩服到了极点。
刘宏撤军之时,留下来的粮草辎重,足够军队和居民三年之需。
而现在一年时间不到,匈奴人已经南下了,泰安郡因此一点不愁,兵精粮足,城池焉能失守?
正在泰安郡城下激战的时候,百余里之外,大队的汉军骑兵蜂拥而来,漫山遍野,都是汉军的士兵们在行军。
其中一面旗帜,挂着吕字,另一支部队,则是挂着赵字,赫然是吕布的虎贲军骑兵和赵云的御林军骑兵,已经快要抵达泰安郡了。
“将军,前方百余里之外,就是泰安郡了!”
士兵指着前方,向赵云汇报。
赵云面色冷峻,表情淡漠,整个人身穿白衣、白甲、白袍,乘骑着白马,玉树临风,像是一个儒雅的公子哥儿。
“陛下现在行进到何方了?”
他询问道。
“陛下率领御林军、金吾卫,正在我后方二百余里之外,正加速赶来!”
赵云沉思一下,有了决定:
“向陛下报告我军的动向,部队前进,不要耽误时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