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知道男人的性格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他也有资本做出任何事出来。
毕竟资本家的试错成本就是比普通人高很多,而出事了到时候慌张的只能是自己。
她立马乖巧的举起两根手指放在脸侧,发誓道,“我保证绝对不乱跑。”
厉砚修无奈的笑了笑,“你若是打雷来发誓,天公恐怕都会发笑,遇见不识数的怎么这么多。”
林浅皱眉。
根本听不懂男人在说些什么。
厉砚修觉得好笑,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人,“下次发誓的时候记住要举三根手指。”
林浅,“……”
林浅不好意思的催促道,“你赶紧走吧,一会江叔该等着急了。”
她再三保证自己不会乱跑,厉砚修才不放心的松开她的手。
两个人隔的很远,各种人员穿梭在他们中间。
她远远的看着厉砚修,举手投足间满是矜贵的气质,帅气的脸庞,不禁让她看的痴迷。
人声鼎沸的空间里,似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蔓延。
也许是林浅的眼神太过炙热,厉砚修不由的看了过来,他宠溺的向林浅招手。
林浅却连忙摆手,转过了身。
这时,她发现江千屿拍了拍厉砚修的肩膀,给了厉砚修一个眼神,厉砚修便心领神会的跟着他离开了宴会厅。
小会客厅。
靳夫人刚从宴会厅出来,便跑过来跟丈夫抱怨。
“你儿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真是和你一个德行,平时看着正正经经的,私底下却挺放得开。”
厉霆风,“……”
什么叫跟他一个脾气,这话说的好像他背着她外面养了女人一样。
厉霆风长腿交叠,一身熨烫妥帖的黑色西装,姿态肆意的靠坐在沙发上。
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深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在唇边,“他这么年轻,在外面随便玩玩也正常。”
厉夫人瞪了他一眼。
“他这不是随便玩玩,他都敢把那个女人带到这种场合来,那不是女人,那分明就是狐狸精。”
“我看你和你儿子都被她迷住了,要不然怎么能这么维护她!”
厉霆风忍不住皱眉。
“什么狐狸精不狐狸精的,这话也是应该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厉夫人脸色更差了些。
她张了张嘴,气不过还想在继续说,却被厉霆风打断了。
“儿子的私生活不用你操心,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他整天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搅在一起,厉家是什么样的地位,怎么能娶这样的女人?你就不怕……”
“同样的错,我儿子不会犯第二次!”厉霆风笃定的说道。
厉夫人内心忍不住轻呵。
你儿子怕是早就被这女人勾了魂魄去。
这时,会客厅的门被敲响。
片刻,江千屿和厉砚修走了进来。
厉霆风看见故友江千屿进来,连忙起身,揽过江千屿的身子颇为热情的说道,“千屿,好几年不见,你看上去还是风采依旧啊。你看我就不行了,头发都白了一多半了。”
江千屿也客气地寒暄道,“哪里的话,厉兄才是正直壮年啊,生意做的如此的大。”
“你看你平时忙的很,要不是厉砚菲的生日我们还聚不到一起呢。”厉夫人接上了话。
江千屿听到厉夫人的话,想到了刚刚在外面的事,难掩心中痛楚。
他的身边虽然有了江子凝,可毕竟不是亲生的而是他年轻的时候从福利院抱养过来。
若不是他当年伤了当时女朋友的心,她也不会一气之下伤心离开,那他现在也该有个孩子甚至比厉砚菲还大几岁。
他或许也能在某一天为他的子女庆祝生日。
看着江千屿的表情,是个人都会心疼。
他随意的大笑了两声,缓解了一下现在的尴尬,“不用安慰我,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错的事承担后果,我现在想要找到她,不过是想要补偿当初亏欠她的。”
他心中难掩难过情绪,看了眼安静坐在沙发上的厉砚修。
厉霆风当然知道他此次回来的目的,就是寻找亲生女儿。
作为好友,他当然很同情他的遭遇,也明白他此次从国外回来,就是想拜托厉家帮他寻找亲生女儿。
江千屿看向厉砚修的原因,厉霆风大概率也是猜的准确。
以厉砚修现在在帝都的地位,有的是人脉,他当然是希望通过厉砚修动用人脉帮他找到他的亲生骨肉。
厉霆风请他坐下,并为他泡了杯茶。
江千屿接过茶杯却没有送到嘴边,而是放在一旁。
毕竟他现在想找到亲生骨肉的心很急切。
厉砚修目光深邃的注视着面前的父亲。
等待片刻,厉霆风对着男人开口道,“砚修,你江叔叔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寻找失散多年的女儿,你腾出些时间来帮他调查一下。”
江千屿点了点头,从包里小心翼翼掏出了一条项链放在桌面上。
是一条细链的金属吊坠,看样子应该是一对。
江千屿眼睛注视着桌面上的物件,眼圈发红。
他颤抖说,“这是当年他送给他女朋友的定情信物,是一对,另外一只在她那里。”
江千屿望着这条细细的链子睹物思人。
如果上天保佑他能顺利的找到他们母女,他将会尽力补偿他们。
如果婉婷真的已经不爱他了,重新组建了家庭,那么他也会祝福他,并把对她的亏欠全部都补偿到他们的亲生骨肉身上。
厉砚修接过链子,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还给了江千屿,“江叔放心,我会尽力帮忙的。”
江千屿拍了拍他的肩,“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子凝知道,她心思比较细腻,我怕她多想。”
男人忽然想到了什么,双眸沉了沉,暗黑的瞳孔变得更深了。
对于江子凝,他心里早有判断。
……
林浅在餐食区正在取一些东西吃,一转眼,厉砚修就消失在了宴会厅,同他一同出走的还有江千屿和江子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