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化妆了,化妆师邀请林浅坐了下来,接下来便开始给她化妆了。
化妆师先用小夹子将她两侧的碎发固定好,露出了她那张精致的小脸。
林浅的脸很小,是典型标准的的鹅蛋脸。
化妆师不禁夸赞,“林小姐,您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皮肤又这么好。”
她对着镜子仔细端详林浅的模样。
林浅的脸很小巧,精致的五官,配上乌黑的秀发。
化妆师边修着眉毛,边和她商量,“这件礼服适合将头发挽在后面,然后我再给您化个淡妆您看这样行吗?”
林浅也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对着化妆师礼貌的说道,“淡妆就可以,剩下的您决定就好。”
化妆师很快就化好了淡妆,将她的头发喷上一次性发胶,将所有的头发盘在脑后。
这下全部妆造都算做好了,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也被自己惊艳到了。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好看。
……
林浅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厉砚修才从公司赶来。
厉砚修进来的时候,林浅正站在门口等他。
周贺也跟在厉砚修身边。
看到她后,周贺扬起了笑容,热情地打着招呼,“林小姐。”
林浅朝他微笑着点了点头,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她便走过去迎着厉砚修进了vip休息室。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就连周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妈妈咪呀,林小姐今天也太美了吧。
虽然平时就已经很漂亮了,可是今天却格外的美,美得不像话,美得无人能比。
也难怪厉总一个不近女色的冷面总裁愿意把她一直养在身边。
他本来打算到这里换一套礼服,直接带着林浅就去参加宴会去了。
没想到他刚一进门,就被女人的打扮惊艳到了。
厉砚修抬起幽暗的双眸,朝着休息室的门口看去。
四目相对。
两个人隔空相望。
今日的林浅比平时更美丽。
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白皙的肌肤搭配上暗黑色的旗袍,尤其是旗袍下的那双美腿纤细修长,白的发光。
紧身的旗袍将林浅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带着一种高贵而又神秘。
旗袍的精致剪裁和华丽的工艺,再加上女人长相冷艳,恰到其分的展现了她的柔美和高贵。
厉砚修被惊的站在原地,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连……
女人朝着他走来,侧面的白皙的美腿若隐若现,性感至极。
“你今天很美。”他哑着声音夸道。
听了厉砚修的这话,林浅的脸红的发烫。
“帮我选选礼服。”厉砚修一边松着领带,一边说道。
林浅挽过他的手臂,陪着他朝休息室走去,“什么样的聚会。”
“生日会。”
林浅心中一滞,想到了那天她碰到了厉砚菲。
女人不动声色的隐藏掉自己不是很想参加的心思。
想到男人今天哄自己开心。
自己又已经准备好了,她不想扫他的兴。
林浅走进更衣室,在一排高定的西装里选了一件和她同一色系颜色相近的西装。
她还有一点点的小心思,
这件西装和她身上的旗袍看起来是同一色系,同一面料。
看起来像是穿着情侣装一样。
林浅犹豫了几秒,拿着这身西装走了出来。
林浅回到休息室的时候,男人正站在镜子面前,早已经将上衣脱掉,在她面前很自然的裸着上身,露出线条流畅自然的肌肉。
衬衫被他随意的丢在沙发上。
她们这样的相处方式,
毫不避讳对方。
仿佛像在一起很久的情侣一样。
女人收回了视线,将手里的高定西装递给了男人,温柔的说道,“我觉得这件很好。”
厉砚修抬眸看她。
“都听你的。”
她的表情有一丝害羞不自然,轻轻说道,“你平时是不是只穿纯黑色的西装。”
“怎么?”
林浅摇头没有说话。
只是走到他的面前,微微踮起脚尖,从后面将和她同样暗纹的衬衫穿在了男人身上。
转过身帮他整理衬衫扣子,温柔的说道,“只是觉得会不会有些太闷了,其实你也可以尝试一下其他面料颜色的西装啊,以你的样貌和气质,只要不是太扎眼的颜色和面料都会很好看。”
“穿黑色不好看?”厉砚修反问道。
“不是……”林浅摇头,她整理好衬衫拉着他走到全身镜前,挽着他照镜子,说,“只是觉得你穿点带元素的西装会不会显得年轻些。”
她看得出来男人酷爱纯黑色,她也不过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男人会接过了她递上来的浅灰色领带。
厉砚修面上平静淡定,却将她拿着的浅灰色领带绕上了他的脖颈,对着女人沉声道,“行,以后就听你的,我的衣着由你来打理。”
女人长舒了一口气。
她还以为男人因为她多管闲事生气了。
男人看了一眼休息室门的方向。
随后,猛的扣住林浅的腰身,直接将她整个人都转了一圈,两个人一同跌在了沙发里。
男人猝不及防的举动让她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男人的手环在她不盈一握的软腰上,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的捏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确定浅灰色显年轻?”
女人微微错愕,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男人劲眉微拧,停在女人腰间的手,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腰,语气假装不悦,“你觉得我很老?”
男人突然这么一捏,腰间的泛起的痒意,让林浅向上挺了挺身,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的低吟。
“没有~”女人被他掐着腰,说话声音都是软软的。
明明他才还不到三十岁,也就才比她大个两三岁,怎么能用的上老这个词来形容。
她明明很害羞,男人却故意继续逗他。
手上的动作用力,“还说没有?”
她都已经否认了,可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捏着她身上的软肉不放手。
“哎呀,厉砚修!别,痒!”
弄的她一直在笑,不停的在他和沙发之间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