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 “这么巧?”
路明非咬着一个三明治,面露诧异“你是说你们在回来的路上帮一个小学生赶走了欺负她的同学,而且她的名字就叫麻生真?这东京是不是也太小了。”
“东京总面积为2166平方千米,仅有福州的五分之一不到。”楚子航回答的言简意赅,既然他能在茫茫人海中遇到夏师傅和夏弥以及师弟,那在新宿这块小地方碰上支线任务的目标也不足为奇。
“重点是这个吗?”路明非有点无语,师兄的关注点总是会停留在一些很奇怪的地方“老夏头说了他会去上门核实一下麻生家的情况,如果我们知道她家在哪不就可以守株待兔了?”
面瘫少年木着脸“……我不会日语。”
而且一上来就问人家庭住址,怎么看怎么像是挟恩图报的坏人。
“倒也是。”错过了守株待兔的机会,路明非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已经吃完了两个三明治和一杯牛奶,此时正在玩掌上游戏机的绘梨衣。
“吃饭要记得擦嘴。”路明非抽了张纸把女孩儿唇边的面包屑拭去,他发现这个大小姐估计是过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不仅缺乏常识甚至连日常打理都不会,大早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还要他帮忙梳头。
结果自然是越梳越乱,最后还是苏茜帮忙才把假发戴好,这姑娘还好奇绘梨衣是不是背着家人偷偷染发了。
“接下来怎么说,要不咱俩分头行动,你去蹲人我去教堂踩点?”虽然老夏头在工作上表现的十分怠惰,但并非是那种今天的事情明天做,有事能拖则拖的类型,他说会在第2天拜访麻生家,就肯定会在今天上门。
而且以他做事的“缜密”程度,大概率会等麻生一家全员到齐再登门,起码麻生真得在场才行,毕竟他还打着联合国儿童救助基金会的名义。
在场战斗力最强的是暂未可知,但保命能力最强的肯定是路明非,他拥有多功能手表随时可以召唤加里奥,需要担心生命安全的只有当地民众,百万吨的正义巨像砸下来所造成的后果不亚于几个月前发生的地震。
嗯?这么说来其实他的破坏力才是最强的。
面对师弟的提议,楚子航沉思片刻后点头答应,麻生真的书包上写着她的名字和学校,只需根据地图一路找过去即可,而去教堂肯定避免不了与人交谈,他不想装聋作哑。
至于担心路明非的安危则大可不必,师弟现在徒手作战能力已经稳稳在他之上。
虽然在恐怖片里主角团分投行动是非常愚蠢的行为,但现实不是电影,他们不得不这么干。
苏茜在旁边听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不一起先去教会,然后再去学校?”
“那是伱不了解那个父爱泛滥的家伙。”路明非呵呵一笑没有解释,毕竟老夏头身怀某种奇怪的收集癖,麻生真父母双忙无人照顾在校被人排挤这几点完全可以触发他的关键词,说不定那家伙会随机刷新在校园内来一个英雄救美。
他都怀疑要不是师兄今天恰好在场,帮助麻生真免遭霸凌的就是老夏头了。
可惜,师兄对老夏头了解的还是不够深,要是他在场肯定第一时间在附近找上一圈,肯定能发现那家伙的猥琐身影。
收拾妥当,几人退房离开,再度收获旅馆老板的羡慕眼神。
……
时间稍稍前移,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利坚,卡塞尔学院一众身怀龙血的大学生正在讨论着一个星期后的自由一日要举办什么活动。
新闻部的几位巨头正凑在一起,商量着要不要搞点劲爆的节目。
富二代韦恩表示他可以整个黑丝兔女郎团到新闻部的据点给大家跳热舞,跳热了会脱的那种,但卡塞尔学院禁止外人入内,几位巨头只能遗憾将其从备选名单中删除。
不过好在他们都决定这周末去天体海滩度假,罗素信誓旦旦说给他们安排了攒劲的节目。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那位远在伊利诺伊州立大学念警察专业的女朋友在今天早上收到了一条未知来信,短信上言明她亲爱的男朋友罗素准备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去天体海滩纵情声色,还附带了他们出行的飞机航班信息。
本就资本不俗的卡拉小姐被气的气势汹汹,立马订了同一天的机票,准备在罗素落地的瞬间就把他押送警局严刑拷打,保证他出现在天体海滩的时候心中只有耶稣和基督,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尚不知情的罗素搂着杜克让他准备点开塞露,免得到时候遇到喜欢的男孩门户紧闭出入困难,差一点当上医学生的杜克表示罗素下次要上痔疮药的时候记得找他帮忙,他新学了一手双手固定患者使用第三方支架的上药技术。
胖虎和彼得日常相爱相杀,杰哥在给老乡阿北解释什么是自由一日,顺便又吐槽卡塞尔学院没有一点人情味,竟然没考虑到华夏留学生的思国之情,给他们安排7天假期回国探亲,回学校还有个自由一日,可以调调时差,岂不美哉。
而芬格尔完全没有要参与讨论的意思,他坐在部长办公桌前查看游戏开发进度,这关乎他和eva的年终奖金,他能否在毕业后当上爸爸就看这个了。
藏在戒指内部空间的eva满意点头,她对自己的小男友没有同流合污而是努力上进的表现感到非常开心,决定今晚好好嘉奖一下。
然而她还没想好今晚烛光晚餐的主食是谁,脸色却是倏然一变,用意念向芬格尔传话“芬格尔,出事了。”
正在构建代码模型的芬格尔闻言一愣,接着便看见电脑右下角弹出一则提示,点开后是学院秘书诺玛的通知昂热校长邀请a级学生芬格尔一起喝下午茶。
被校长邀请喝下午茶,是卡塞尔学院比奖学金还要让人眼红的荣誉,但芬格尔却半点不在乎,甚至有种麻烦找上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