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伽星无奈摇头,“小妞,我说了多少遍了,你们家少棋不喜欢我,不然上次我也不会把你认成他的老相好啊。”
“老相好?”冷余丽疑惑。
“对呀,我真以为你俩是一对儿呢,实不相瞒我是被姓宫的抓来的。”
冷余丽更疑惑了,“抓你干嘛?”
“哎,你不知道吗?宫少棋是个很变态的人,就喜欢抓别人囚禁起来,天天做苦工。”贺伽星边胡说八道边偷瞄冷余丽的反应。
“胡说!少棋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你再要是诋毁他,我就打死你!”冷余丽显然是动了气,她根本一点也听不得宫少棋的不好,不论是真的还是假的。
贺伽星投降了,“好吧,算是我胡说八道了,不过,你要不先把我放了呢?我手脚被绳子磨的很痛诶。”
冷余丽走到贺伽星身边看了眼,贺伽星的手腕和脚腕确实已经被磨破了。
她是想把贺伽星放开的,她就是嘴上不饶人说得很,其实看不得别人受伤的。
“那放开你,你要是跑了怎么办?”冷余丽话音刚落,旁边的黑衣男果断开口,“小姐,不能放开,她诡计多端放开了怕是看不住。”
贺伽星来气了,说谁诡计多端呢,她都不认识他,怎么随便给别人下定义呢,没教养!
“喂,小伙子,你是保镖吧,要是放开我就怕我跑了,那你是干啥吃的,还看不住,你的任务不就是把人看住吗?”
“你!”黑衣男吃了个瘪,这话确实没法反驳,贺伽星说的都对。
冷余丽开口,“矬子,把她放开。”
黑衣男不情不愿的去解绳子。
“原来你叫矬子啊,你长得这么高,怎么叫矬子呢,真是好土,没文化啊没文化。”贺伽星说话带着刺的扎这个浑身糙皮糙肉的男人。
黑衣男跟没听见一样,他只听小姐的指令。
绳子落地,贺伽星揉了揉手腕,“冷小姐,不如咱们各退一步,我打了你,你打回来,然后就放我走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