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少棋开口道:“不当驴也行,你给我当老婆。”
贺伽星抬手照他的脸扇去:“你今天忘吃药了吧,不是媳妇就老婆,发情了到路边找母狗去。”
宫少棋抬手截住她的手臂按在怀里,啧啧两声:“你个小美妞怎么动不动就说这些粗鄙话,难听。”
贺伽星白了他一眼:“你嫌难听,你别干那猪狗不如的事儿啊。”
宫少棋勾了勾唇角,低声在她耳边说:“我还没干呢。”
重音落在那个字上,意味凸显,这话太过赤裸,惹得贺伽星脸皮发红,气的她说不出话。
不想这鳖孙又来招她,缠着她红透的耳朵轻啜:“知道为什么吗?”
什么为什么,还不等贺伽星想明白,男人继续说道:“我在等你。”
等她干屁。
男人继续说,声线微哑:“我等得难受,你一点也不体谅我,还老给我惹火。”
暗示的如此明显,再不明白贺伽星也明白了。
小声说了句:“无耻。”
宫少棋听到她的骂声,低低笑了。
这男人狗改不了吃屎。
她得想个法子溜走,再不走他真有可能把她吃了。
让他吃了还不如跳河利索。
这恶心的男人脑子里天天都装些什么?排泄物吗?
贺伽星心中疯狂吐槽咒骂,面上却一片祥和。
她一点也不想跟他起冲突,这鳖孙是个顺毛驴,只能顺着来,那她就顺着捋,捋着捋着他就能迷糊,到时候走只会更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