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笙起身套上里衣和外衣,出门让人送早饭。
安隐烁拉起被子盖在头上,没脸见人了。
柏笙很快端着早饭进门,看到床上一团没有头的被子时,唇角勾了勾,放下托盘,拉被子:“别捂着了,闷着呼吸不畅,快出来。”
“唔做撒哪自己哈。”
“什么?”
“你放下我自己吃。”
安隐烁扒开一点被子缝,又重复了一遍。
“烁哥,快出来,我有事跟你说。”
“……”
安隐烁哼唧的几声,忽的掀开被子揪住了柏笙衣领,语气凶狠,眸子紧盯柏笙:“昨晚你有没有……有没有……做到最后。”
“烁哥,经验丰富,自己感觉不出来?”
“……什么?”
“烁哥的吻技可太好了,还会带着我给自己释放药性,那动作熟练的,烁哥和那个阿惑到哪一步了?”
“你怎么知道阿惑?”
安隐烁瞳孔微缩,揪着柏笙衣领的手松开了,他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提起过阿惑,也更不可能和阿惑是柏笙说的那种关系。
“烁哥自己说的啊,抱着我喊阿惑,所以阿惑是谁?”
“不可能!我绝不会抱着你喊阿惑。”
“阿惑就这么……不可触碰?”
柏笙心痛如绞,这瞬间他忽然感觉自己在烁哥心中不是很重要,最起码没有重要过那个阿惑。
“不是,他……我不可能和他像和你一样,别发疯,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告诉我。”
“……”
“不能说吗?”
“他是弟弟,事情很复杂,有机会再跟你说,所以到底有没有做到最后?”
“烁哥很在意?”
“你!如实回答!”
“没有,我怎么可能违背你,你说不要那我哪敢?不过我昨晚可难受坏了,烁哥要疼疼我,才能抚平我的心伤。”
“咳……你,昨晚的事忘了吧,就是个药物的作用下失控,我们……”
“烁哥真够渣男的,自己开心了,就要踹了我,好吧,谁让我喜欢你呢。”
“……”
安隐烁一时语塞,看着柏笙委屈的模样,很想伸手揉头,可他忍住了。
“吃过早饭再休息会儿,我去处理一下昨晚的事。”
安隐烁拉住起身柏笙:“冷静,他是皇子,你不能沾染他的血,最起码明面上不可。”
“放心吧,宫里已经知道了,一早就把人弄走了,我去看看,绝对要个交代来,你好好休息,身体不舒服就喊香芸,再不舒服就让人去喊我。”
“嗯。”
“玉石收好,下次还有用。”
“……”安隐烁看着桌上熟悉的木盒,脸颊烧的难受,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