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隐烁对周喜顺的突然提点,有些怀疑。
周喜顺警惕的看了看周围才道:“之前在九皇子府,老奴瞧见了一位有些面熟的女子,那日一袭白衣戴着面纱,老奴想了许久才想起是故人,其他的老奴不便多言,教伺候的公公在往这边来,公子跟着学便是。”
周喜顺说完,转身便走。
“多谢周公公,还请周公公给九皇子府递个信,说我一切安好明日便回。”
“公子放心,定然带到。”
周喜顺顿住脚步回了一句,而后快步离开。
安隐烁转身回院子,脑海里无数想法外涌,那一袭白衣戴着面纱应该是说花颜,花颜来自先皇禁司,周喜顺自幼在宫中也曾洒扫主殿,见过也有可能,可只因为见过便来提点自己,有些牵强吧,禁司到底藏起了什么秘密?
正当安隐烁想着,门外便有人敲了门。
门打开是三位年纪不大的公公,手里提着一个篮子,对安隐烁行礼,伺候安隐烁沐浴更衣。
安隐烁真的一百个别扭,一直推拒。
“我自己洗便好,你们在外等着。”
“是。”
安隐烁喘了口气,快速洗了澡,心里忐忑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教自己。
安隐烁洗完澡出来,屋内已经被布置的烛火通明,三位公公将篮子中的东西摆了一桌,安隐烁瞧见,绯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
粗细不一的玉药石,那圆柱形状一看就让人脑子黄黄,一瓶开了盖的药膏,一瓶开了盖的药水,还有几样看不懂的东西。
“咳,三位公公,这些算了吧,我知道如何做。”
“雅公子还是学着吧,奴才们领了命,自当完成前去复命,公子上床落下床帏,奴才教你如何准备。”
“……”
安隐烁无语了,他的意识探进了书咖摸上了手枪,好想把这几人打死,可人家奉命行事,又没做什么错事。
安隐烁肩膀耷拉了下来,不就是自个儿让自个儿快活一回嘛,来到这里这些年也都没帮自己快活了,就当是……咳宠幸宠幸自己。
可真的按照他们说的做,安隐烁才知道有多羞耻,一字排开的玉石沾上药,冰凉,从股仿若到了电,安隐烁咬住唇瓣,羞耻心爆棚。
“公子莫要忍着,欢愉之声是可以……”
“闭嘴!”
安隐烁咬牙呵斥,闭了闭眼。
“呃……够了,东西收回去,你们走吧,教完了就有的交代了。”
“可公子,这玉石是要给您留下的,侍寝前还请先准备好。”
“……”
安隐烁盯着一排玉石沉默。
“奴才告退,公子自己解决一下吧,不解决容易生病的,奴才们担待不起。”
“嗯。”
得到了安隐烁的回答,三人行礼告退。
安隐烁松了口气,把这堆玉石一股脑塞进书咖,直挺挺躺在了床上,身体里的火气下不去了,还真是……经不起折腾,不过就是个玉石而已,这就……
砰!
院门忽然响了一声,惊的安隐烁快速套了裤子盖上了被子,探头出床帏往外瞧。
一道身影极快的进了屋,身上带着一股凉风气息,还有急切的呼唤:“烁哥,你没事吧?”
“你怎么来了?不是回家了吗?”
“我一直在宫门口等你,等了许久,周公公派人来说你住下了,我不放心,绕出城从递信那边的墙边过来的,耽误了时间,你……没事吧?”
安隐烁语塞,他想说他没事,可是下面涨得生疼,他有些说不出口:“就住一晚,太晚了,你是住一晚还是再回去?”
“我陪你住,天明前,侍卫换岗我再走。”
“那你去那屋睡吧,晚安。”
“……”
柏笙看着安隐烁的脑袋缩回床帏,心里不悦,他才不想去那屋睡呢,转身吹灯关门,就摸上了床。
“你干嘛?”安隐烁吓了一跳,枪都险些拿出来。
“睡觉啊,没有烁哥在,我睡不好的。”
“北部待的三年过神仙日子不睡觉的是吗?”
“那不一样,烁哥,往里面挪……”
柏笙拱安隐烁,腿刚搭上安隐烁的腿就僵住了。
“下去!”安隐烁被撞了一下重要部位,痛的皱了眉。
“烁哥,你……”柏笙先开始还不肯定自己猜测,这会儿看安隐烁的表情和下意识的保护就肯定了,“你刚刚在做什么?为什么有反应了?在看偷拿的那本书,还是……”
还是父皇宠幸于你了?
柏笙忽的周身气场凛冽起来,不敢问出口。
“不是,小孩子别乱猜,你别碰我,我一会儿就好。”
“我帮你。”
“……不行。”
“我会的。”
“不行!”
“烁哥~”
“……不……呃,松手!柏笙,你是不是想死?”
柏笙不语,心脏猛烈跳动,一种亵渎神灵的罪恶感充斥着他,但他不想放手。
“柏笙,别往后摸,你再过分,我一枪崩了你!”
“刚刚他碰你了?”
柏笙手指察觉到异常,黑夜中泛着光的眸子变得很冷,连带手上的力气都变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安隐烁,试图从他的表情上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