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家里钱丢了,媳妇娘家送来了一笔钱。
这钱捏在媳妇手里,他想吃酒吃肉,都得靠着媳妇才行。
于是就将四妹绑了起来堵住了嘴巴扛回家去,将她用从前拴牛的铁链子拴在了鸡窝里。
傅椟老娘见儿子被打成这样哪里肯罢休?
跑到傅家算账,这可好,母子俩人都被打了个不省人事,丢出门去。
傅椟的下身还在不断流血,被人看见了连夜找来傅文琛诊治,却已经无力回天了。
傅椟头部遭受重创,又被打断了手脚,断了四根肋骨。
男性器官被踹烂了,球球肿得像是两个手把核桃。
关键是那东西断了,就算接回来以后也不能再人事了。
傅椟发着高烧,神志恍惚,在短短半小时内几次高烧惊厥,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傅文琛一脸沉痛地对傅椟的老娘说:“想要他活就必须切除他的男性器官,否则他撑不到明早上必死无疑。”
傅家老太太哭天抢地,几次绝倒过去。
傅文琛只能一次次叫醒她,让她做主是做手术还是带走。
做手术40%存活率,带走,0%存活。
最后,傅老娘万般无奈只能点头答应做手术。
“手术三两银子,而且你还要在风险同意契书上签字画押才行。”
傅文琛一脸郑重地说。
傅老娘听傻了,颤抖着手指着傅文琛:“我是你婶子,躺床上的是你堂弟啊!你……你怎么好意思开口要钱的!?”
傅文琛说:“如果是普通人来,这个手术需要5两,我只要你三两已经是大打折扣了。
开门做生意,不收钱那是慈善。
况且论及亲戚,这大半个村子的人都能跟傅家扯上亲戚,难不成我日后要给所有人免费看病不成?
姑母若是不想治疗我可以让伙计把堂弟抬回去就是了,这个是免费的。”
“你!你!!”
傅老太气得经脉逆流,“你……你真的是绝情啊,当过兵了不起?真以为自己一朝龙在天,凡尘脚下泥啊?
我儿这样,都是你哥哥打的,难道你不该为此负责吗?”
站在一边的秦浅听不下去了,忍不住笑道,“表姑母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傅闻球为什么打他?
难道是平白无故打人?明明是他趁着我家四妹妹昏迷,欲行强歼之事。
哥哥维护妹妹天经地义,怪只怪你儿子不老实罢了!”
傅老太呸了医生:“你这个小丫头子算什么东西,也配对老娘我指手画脚?不要脸的贱货,这里是傅家,你个外姓人轮得到你在这……啊!”
秦浅丝毫不惯着,一巴掌扇在老泼妇的脸上。
笑死,她连自己婆婆都敢扇。
更何况一个满嘴喷粪的老登。
果然,那泼妇尖叫着:“你敢打我?老娘……老娘可是你的长辈,你怎敢……啊!”
又是一个响亮清脆的巴掌。
秦浅笑眯眯地看着她:“疼吗?”
泼妇已经被扇得摔在地上。
疼得眼冒金星的,眼前全都是金元宝来回乱转。
“疼……疼……”
“老实了吗?”
“老……老实了。”
“可以好好说话了?”
“可以……可以……”
秦浅这才示意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两个小伙计,把她扶起来。
【大配角懒得起名了,傅老太不是因为她姓傅,是嫁给傅家二房,所以就叫傅老太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