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巨大的绣榻前,里侧还传来江忆宁做梦时的“哼哼”声。
陆寅抬眼望去。
叶清怀背对自己,朝里面侧躺着睡。她身着一条绣有白凤的月白色缎带抹胸,和贴身的白色丝绸短睡裙,刚刚好盖住饱满的曲线。
正因背对着外面,叶清怀光洁的脖颈、盈盈一握的柳腰都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陆寅眼前。
更别说,柳腰下浑圆的大月亮,比肩膀还宽上一些。
陆寅只感觉体内的阳气更加奔腾。今晚,可能要暂时委屈清怀了。
他翻身上床,轻轻放下床前的帷帐,还不忘顺手给江忆宁又拍上一张昏睡符。
“寅儿,你可算回来啦...”
叶清怀感觉到身后的动静,有些困倦地微微呢喃。
“嗯...诶?”
她微眯着的一双美目突然瞪大。
月白色的白凤凰缎带被人熟练地解了下来,清怀峰也从后面被紧紧环住。
“寅儿,嗯...宁宁刚睡着...你动作轻些...”
陆寅气息微喘:“无妨,我已经让她暂时沉眠了。”
叶清怀无奈,只好转过熟美的脸,顺从着微微扭动了下大月亮。
她语气关切,断断续续地问:“怎么啦这是...嗯...孤鹤真人...她没为难你吧?”
陆寅面露苦色:“她有些不正常。清怀,今晚可能要辛苦你了。”
“无妨,只是...寅儿你...你好热,嗯,是中毒了吗?”
“没有。”
“那...那就好,快...快些,别吵醒宁宁。”
“没中毒,但中了我画的阴阳交泰符。”
“啊?”
...
第二天接近中午,江忆宁揉着惺忪的睡眼,慢慢转醒。
昨夜宗主没压着她,她睡得很香。
“嗯?”
坐起后江忆宁回头望去,而后脸上止不住一阵羞红。
她迅速扯过身旁的被子给两人潦草盖上,嘴里还碎碎念着:
“真真真、真不知羞!这么大人了还跟婴儿一样!两只手往哪抓呢!?”
“宗主也是,就这么宠溺他?”
江忆宁感觉没脸看,自顾自地先下了床。
“嗯?”
陆寅被江忆宁的动静也给吵醒了,才发现保持着睡前的姿态,一双大手仍按在柔软的一对峰峦上。
好在叶清怀很要面子,即使十分疲乏,仍在合眼前重新穿好了那条月白缎带抹胸。
陆寅略有歉意地从那条被按到变形的白凤上收回双手,揉着额头下床。
江忆宁斜斜望来,冷着俏脸:“喂,昨日和小姨聊得如何?”
陆寅想了想。
回客栈的路上,孤鹤真人的仙鹤特意跑来报信,说什么:‘明日你和宁宁不用来找我了,我要自行体会。’
陆寅摇摇头,“今天不用去找她了,她应是在闭关。”
昨夜我有清怀在侧,尚且这么煎熬,孤鹤真人恐怕更加难捱。
“真的?”
江忆宁小脸瞬间变得明媚,马上就忘记了方才目睹宗主白凤被揉捏形变的震惊。
“好诶,昨天睡前宗主说了,今日要带我们去逛街!”
陆寅点点头,但又旋即望向床榻上熟睡的美人。叶清怀秀眉微微蹙着,双腿软软地交织,显得有些不堪伐挞,还能下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