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扳过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吼道,“你究竟爱你的哪一任灵魂伴侣?是更爱他们还是我?说。”
我低头又摇头,“一个都不爱,这一辈子我最爱的人就是我自己,和我的父母哥哥。”
“没有了?”
我好像是有个女儿,她甜甜的嗓音真好听,可我记不起来她的名字了?
我是个神经病。
我回想起来了,那年高三,我妈妈让我选择了理科班,当时以前2班的人都欢送我们。
然后也有几个1班的人被换了过去。我进入那个所谓的尖子班。
学习真的很紧张,连带着寝室也换了。我很快和那个寝室的女同学成为了好朋友了。
而我前面就是那个我从小就暗恋,有好感的戴眼镜的男同学,他个子瘦高。
而那时候的坐位是前后左右,全方位轮换的。
从第一个换到倒数第一时,那周我基本上就看不清楚黑板了。
而那个戴眼镜的男同学高一高二时喜欢打排球。
到高三上学期时,有次我和女同学们一起去打,我为了接住球,一不小心就把左腿的膝关节给别出来了。
同学们急坏了,叫了车送到了不算太远的医院。
当晚,妈妈赶了过来,陪着我说话。
住了一晚上,医生处理不了,第二天,我们办了出院手续。
我们回到家里,妈妈对我的脚很忧心。
后面她找到冯医生的儿子,原来是脱臼了,帮我复了位。
可因为耽误了时间,我这条腿的膝关节就成了习惯性脱臼。
另一个男同学脚也受了伤,写了张某名奇妙的明信片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