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航气愤地将蒋云云扛起来，仍在床上，欺身过去，可当他对上她的眼睛时，整个人一怔，找回几许理智。

他这是在干嘛？

真的可以那样做吗？

单手支撑在她身旁一侧，另一只放在她的脸庞上，指腹摩挲她的唇，眼里染上情愫：“蒋云云，作我女朋友吧。”

蒋云云似乎也反应过来，气焰消了很多，但依然傲娇，撇过脸：“不要。”

“为什么？”

“因为？”对上程子航热切的眼神，蒋云云只觉得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噗通噗通地，咬了咬唇，又开始口不遮掩：“因为你不行。”

！！！

好不容易克制下来的情绪再次开始躁动：“蒋云云，你自找的。”

不要对男人说他不行！

支撑在一侧的手肘弯曲，男人整个身子凑近，吻上她的唇，这一次不再是毫无经验的浅浅尝试，带了点气愤，惩罚般粗暴。

“唔……”

蒋云云瞪大了双眼，意识到程子航在做什么时，轻轻锤了他几下，便悄悄闭上眼睛，手臂环上他的脖子，投入其中。

初冬的夜，外面枝叶萧条，北风呼呼，路上的行人紧了紧衣服，真冷啊，这都零下了吧。

而室内，两人体温不断在攀上，额前渗出一层薄汗。

即将擦枪走火之际，程子航还是停了下来，没有再进入最后一步。

“怎么了？”大大咧咧一向跟个大老爷们般的蒋云云，第一次声音哑了，还染上几分娇软。

抬手为她擦擦额前的汗，拨弄她凌乱的头发，程子航的声音也哑得不成样子：“蒋云云，等你嫁给我之后，我们再生孩子，你想要几个就生几个。”

“谁要嫁给你啦。”蒋云云扭过头。

程子航嘿嘿笑了，低下头又亲一下：“我都亲过你了，做我女朋友吧。”

“不……”

“唔……”

蒋云云才说出一个字，嘴巴再次被堵上，就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字，好一会儿，程子航在她耳边哀求：“小祖宗，做我女朋友吧，我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被一次又一次调弄，蒋云云就算性子再强硬，可好歹也是女人，这会儿身子也已经软得不行，终究松了口：

“我考虑一下。”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我们都这样了，”程子航还不乐意了，开始耍赖：“蒋云云，我的初吻给了你，身体也被你看光了，你必须对我负责，否则你就是个渣女，不负责任的渣女。”

“嘿，你第一次知道啊，我本来就是渣女，我就渣了，你能拿我怎么地。”

所谓一物降一物，他横，她更横。

程子航恹恹地，满是委屈地盯着身下女人。

“你先起来。”蒋云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两人这个状态，有些怪。

何况——

像她这种女流氓，万一没忍住，饥不择食，把这个男人给办了怎么办，有资格跟在司胤礼那种颜神身边的人，长得都不会差。

程子航其实挺帅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蒋云云，你这是什么眼神？”程子航被看得有些发毛。

“想把你吃掉的眼神，快起来。”蒋云云收回视线。

程子航忽地明白了什么，脸上立即堆满得意的笑：“蒋云云，你刚刚看我的眼神不对劲，说，你是不是也喜欢上我了？”

“没有。”

“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