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汤带面一共吃了三碗才觉得满足,饭后,他也很自觉的把碗筷就洗了。
喝着师公泡好的大红袍,阮青山惬意的摸摸肚子,“真想一辈子跟着老师和师公。”
许蛮蛮好笑,“你师公可不是你的煮菜工,不过,你要是想学做饭,倒是可以考虑让你师公教教你。”
阮青山摆摆手,“还是算了,做饭也是要看天分的,我这几年在港市,也不是没尝试过自己做饭,可直到现在,厨艺还只停留在煎荷包蛋不会糊的水平。”
“那是你没有好好学。”
想她许家的那些男丁,现在哪一个不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那厨艺都是她给调教出来的,所以她坚信,只要肯努力,就没有学不好做饭的好男人。
阮青山无所谓的道,“以后找个会做饭的老婆就好了。”
这种大男子主义的发言,让许蛮蛮一阵嫌弃,“找老婆就是为了让她给你做饭的?你要是抱着这样的思想,我看你还是打一辈子单身好了,现在都说男女平等,女性独立了,你哪来的脸让人守在家里伺候你呢?”
听到老师有点来火了,阮青山熟练地滑跪,“老师我错了,我反思,我没脸。”
还想着能来一场激烈辩论的许蛮蛮有点遗憾,“啧。”怎么这么快就败下阵来?没意思。
等许蛮蛮转移了注意力,阮青山长出了口气,对上师公的眼神,笑的有点谄媚。
金子初脸上表情不变,提起公道杯把阮青山空了的茶杯斟满。
老师平时性子很好,对他们不说贴心贴肝,但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都是全力支持的,可就一点,发起火来,还是有点吓人。
不是说她本身吓人,而是把老师弄发火了,师公挺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