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看着自己老师说道。
“老师,会不会有人故意陷害德王?好让我同德王之间发生冲突?”
“殿下,如若德王今日没有入宫,殿下刚刚说的那些,老朽认为没错,可能还真的有知道的人利用这个机会给殿下和德王之间使绊子,可是德王今日迫不及待的就去了宫里,这不得不让老朽会认为德王是在落井下石,陆禅定那边的快马已经送了东西进宫,那必然是秦家的金银。”
“陆禅定如此之快的送金银来京城,必然会经过德王的藩地,那么德王知道幽州府这么多快马奔赴京城,定会打听是何事要派这么多快马进京,而有心人只要盯着我们的,那么简单打听一下,就会知道秦家出事,待到幽州府东西已经送达宫中,只要那德王有心对付我们,必然会在宫外侯着,那么幽州府派来的人出宫,德王才能跟着进宫……”
“不好,这德王应该在宫内安排了内侍太监,且一定是官职不低的内侍太监,要不然不会衔接的如此之好,现在老朽就是不知道,这德王是和陛下是一伙的,还是他自己有着什么想法?”
老头说到这里,不由开始沉思起来。
信王这会儿也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信王府的长史这会儿趁着空档开口说道。
“殿下,这金银其实我们府上也没有采集多少,这会儿和那个秦家撇开关系就好,殿下明天去见陛下的时候,若是把金银给了陛下,绝口不提秦家那些龌龊之事,只说为了巴结信王,不知可否?”
老头一听,顿时摇了摇头说道。
“万万不可,若是那样,岂不是坐实了秦家和我们信王府的关系,到时候撇不清不说,还更容易让陛下警惕,从而盯上我们信王府。”
“依老朽看,殿下明日早朝的时候,先把秦家藏纳隐户,意图谋反说在前面,至于金银之事,殿下绝口不提,只说去岁之时,从北地弄了一批金银准备敬献给陛下的,没想到却在德王藩地被绿林劫匪给劫走了,咱们尽量把事情推到去岁时候,不要放在今时,此刻陛下对陆禅定必然是非常满意的,那信王府这次就得出点血。”
“殿下,明日早朝时候,前面就按照老朽那般说,后面去了陛下的乾清宫,信王就要给陛下送一些金银了,价值二十万两应当是差不多的,到时候殿下只说自己的忠心,要把陛下的怀疑弄到太后和代王那里去,殿下必须要说,有时候就想着自保,实在是害怕太后和代王。”
“最后告诉陛下,你要就藩,且到了藩地,让陛下安排藩地的驻守卫所,殿下绝不会安排一兵一卒,要不然这次殿下绝对不会轻易过关,德王到时候把秦家拉出来,紧紧和殿下贴上,那到时候群起而攻之的对象必然就是殿下,到了那时候,殿下怕是想要离开京城去就藩都无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