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以为这样可能扳得倒陆禅定吗?只要陆禅定交了一部分黄金,小皇帝必然不会杀他,更不信他会谋反,但是这根生根的刺咱们是不是就扎了下去?”
“到时候小皇帝只要心中有刺,那就由不得陆禅定待在幽州了,只要陆禅定回到京城,那陆禅定还能折腾吗?他的金银也好,还是权力也好,不都被束缚在这京城之中,而京城之中的禁军,可是他能够调动的?到时候能去提刑按察使司,那都算他陆禅定烧了高香。”
“陆禅定只要幽州待不住,那信王肯定要去打幽州的主意,到时候就是我们把信王企图谋反的证据拿出来,那信王还能得了幽州不成,而我们也不要那幽州……”
老帅哥说着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拍了拍额头说道。
“不好,殿下你速速进宫,一定要见到小皇帝,无论如何都得说一下信王和陆禅定企图谋反,那陆禅定十有九成是真的要谋反,我刚刚才想起来,陆禅定几乎已经把秦家杀成绝户了,秦家也烧成了白地,这分明就是要昧下全部的金银,而他手里还有三万军士,就算是大军北上,没有一个月都没办法到达幽州,给陆禅定的时间也是足够了!”
德王听完顿时有些懵了。
“老师,我这样去见陛下,然后告诉陛下信王和陆禅定联手要谋反?老师觉得陛下能信我吗?”
“殿下,你把密探探来的的密报带上,只要去了,必然能免去小皇帝的怀疑之心,这陆禅定肯定做了两手准备的,我没有想到他如此年纪,为何能如此心计深沉,此人不杀,必是祸害无穷。”
“老师,什么两手准备?我怎么听不明白?”
“那陆禅定不知道金银是谁的,必然为了自保,同样会快马带些金银来到京城,至于那数量应该不会少,但是那不是秦家的,而是司马家的全部,还有秦家的一部分,我能算计到,是因为我们在京城,而陆禅定能够算到,他算计的是人心,这家伙必然已经想到了能让黄河北道参与其中,那背后的人物一定不会很差劲的,他这般就是径直一拳去,省得百拳来。”
“只要快马将金银送至小皇帝那里,再有户部分润一部分,那任何人暂时都动不了他,但凡给他一年时间,那金矿一定不会再有,要知道那家伙在幽州那是甚得民心的家伙,只要官府开采,那多少量谁知道?只要月月有金子来到京城,那小皇帝还能让别人去幽州不成?”
老帅哥一边搓着手,一边把陆用的打算说了出来。
德王听完以后,也是立马就深思了一下。
“老师,德王府动都不能动,动了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我也不能去皇宫,只要递张条子给代王即可,现在头疼的是信王,而不是我,所以我此刻必须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正理。”
德王说完以后,朝着老帅哥大声问道。
老师,你到底是不是在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