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多时候,欺负一个人,都不在明面上。
一大爷觉得自己对傻柱一家看护很是尽心了。
不然傻柱能顺利的进轧钢厂当厨子?
能平安的长这么大?
还不是因为他在遮风挡雨?
如此一想,一大爷心又热了起来。
这何大清之前走的时候,还把这俩孩子托付给他呢。
只不过别人的孩子,到底比不上自己徒弟亲。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
……
秦淮茹给贾张氏擦着身子,脸撇到一边儿。
“妈,您这出去一趟,吃了什么啊?
嘴巴也太臭了。
这傻柱子今儿可真是太过分了。
哪能往您身上泼水啊。
赶明儿见了他,我非得好好说说他不可。”
贾张氏哼了两声,有心开口为自己辩解两声,找找场子。
可一开口,一股子难闻的酸臭味,就扑面而来。
她只能把嘴闭上。
“好了,给您换身衣服。
锅里给您留了饭,您吃点再睡。
对了,这是今儿给您开的止疼药。
大夫可都说了,让您少吃点。
回头该产生依赖性了。”
听到止疼药开回来了,贾张氏眼睛才有了一些光彩。
“快快快,拿给我,我现在就要吃。
哎呦,老天爷啊,你是不知道啊,回村那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
成天这身上跟针扎似的。
从骨头缝里往外攮。
可把我疼死了。
大夫的话,听听就得,再说了,我们开药又不是不给钱。”
秦淮茹也是没办法,之前带去检查,但大夫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检查结果显示自己这个婆婆身体并没有大毛病。
但她喊疼,看着又不像是假的。
“不是钱不钱的事儿,是人家有规定。
就这还是我托了关系。
主要您吃的太厉害,咱们家开的太频繁。”
“知道了知道了,啰啰嗦嗦的。
你是不是心疼药钱了?
我跟你说,秦淮茹,你少动那些心思。”
秦淮茹叹了口气。
每次话题都要扯到这方面来。
这个婆婆,实在是不讲道理的人。
“我是那意思吗?
您爱咋想咋想。
您嚷嚷小点儿声,槐花儿才刚刚睡着,回头再给吵醒了,您去哄啊!”
“我哄?
呸,想的美。
一个赔钱货,我才不哄。”
贾张氏嘟囔了几句,到底是压低了声音。
小孙女粉嘟嘟的,看着倒也可爱。
可惜了,不是带把的。
贾张氏看了一眼正在跟小当玩游戏的棒梗,眼底满是慈爱。
这才是老贾家的未来。
其他的,都是赔钱货。
……
次日一大早,秦淮茹就被自己儿子起床的动静给弄醒了。
揉了揉眼,看着已经穿好衣裳的棒梗。
“棒梗,你是要尿尿吗?”
“不是啊妈,我睡醒了。
你再睡会儿吧。”
秦淮茹打了个哈欠,又重新躺下。
“那你别乱跑,再过会儿,妈起来给你做饭。”
棒梗应了一声,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然后撒丫子跑出了大门,围着大院围墙绕了一圈儿,到了李卫国家的西大门。
他今天要做一个有礼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