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我的肩上担着呢,我只能舍小家保大家了。”
待到目送赵立春的车尾灯都看不清楚,赵瑞龙一改刚才委屈巴巴的形象。
整个人眼神冰冷,拿出腰间别的大哥大,就打了一个电话。
“喂!龙哥,有啥吩咐。”
“帮我查一查杜伯仲还在不在京州,如果在,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如果不在,那就帮我查查,现任京州市人民检察院检察长陈岩石,他最近在跟谁接触。”
“好嘞龙哥,两个小时之内我给您回信。”
挂断电话,赵瑞龙回到家。
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红酒,“吨吨吨吨”就往肚里灌了半瓶。
还剩下一半,被他“啪”的一声,全给摔在了地板上。
一时间,紫红色的液体把干净整洁的屋内,给渲染的很是恐怖。
保姆此时听见声音走了出来,看到这场景也被吓了一跳:“赵……赵先生,你怎么了,是喝醉了吗。”
“你他妈给我滚回去,再敢多嘴就让你好看。”
保姆被吓退,赶紧回屋反锁房门。
她岁数大了,经不住赵瑞龙的折腾。
之前赵瑞龙喝多酒后乱性,俩人就曾比翼双飞。
赵瑞龙毕竟年轻力胜。
壮牛犁老地,功力加倍,差点致使她去往西方极乐世界。
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才能勉强走路。
赵瑞龙捂着刚才被赵立春打了一巴掌的脸,咬牙切齿:“杜伯仲,陈岩石,你们这两个大王八蛋,
害我差点被我爸打的后槽牙都快掉了,我一定要你们付出代价!!!”
……
祁同伟这两天倒是清静不少,送走了陈阳,又让村里说闲话的闭了嘴。
他现在每天要做的,就是早起去派出所上班,晚上再回来。
他家里也没个自行车,一开始选择步行,可走起来才发现,累倒是不累,主要是废鞋。
才一来一回一天时间,那脚指头都从鞋头露了出来。
无奈,祁同伟只能再次借来隔壁老嘎家的黄牛,骑着它天天上下班。
这天早上来到派出所,祁同伟刚把老黄牛给拴好。
就看见门口不远处,有几个小孩贼头贼脑,在冲他这边张望。
他有点好奇的走了过去:“小朋友们,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几个小孩一哄而散,撒丫子全跑了。
祁同伟还纳闷咋回事。
可一回头,便看到派出所的窗户,不知啥时候被人砸了一个窟窿。
“这谁干的?”
祁同伟赶紧走过去,透过破碎窗户往里看,发现里面被翻了个底朝天。
“我去,偷东西都偷到派出所来了,哪个贼这么大胆?”
祁同伟进了屋,面对一地散落的纸质文件,便开始弯腰捡起来。
没多大一会儿。
张龙张斌赶到,他俩也是被眼前场景给整得愣住了。
祁同伟把文件码好,拍了拍下手上的泥:“昨天晚上你俩谁值夜班,怎么让人给弄成这样?”
张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哪有人值夜班,从来没值过,都是大门一锁回家睡觉去了。”
张龙也挺不好意思:“是啊,这小镇一到晚上家家都不出户,也没人来报案,夜班就是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