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他的沉寂,大院似乎反而不再发生大的矛盾。
一些小矛盾,由他和刘海中出面,三两句话轻轻松松就解决了。
这也不难啊,为什么以前感觉只有老易才能处理好事情?
闫埠贵正想着呢,院外忽然就冲进了一帮小年轻。
“哎,解放,你们做什么事情那么急?”闫埠贵开口询问急匆匆想要回家的闫解放。
只是自己的话,二儿子却好像全都没听见,一溜烟的就跑了家里。
然后听见里屋老伴的惊讶声,闫解放似乎直接窜到了床上,拿被子蒙头瑟瑟发抖。
“这孩子,又闹出了什么事?”闫埠贵想着,是不是许大茂又拉着自家儿子去干坏事了?
小许也真是,祸害谁也别祸害我家孩子啊!
闫埠贵摇摇头,并没太在意,准备继续浇花。
刚才的一阵闹腾,可别把他宝贝都惊着了,植物它也是有感官的不是?
不过,只过了一会儿功夫,正浇着水的闫埠贵又被一个人给撞的踉跄。
许大茂?
靠,许大茂我说你还是不够稳重,这么急急忙忙的要干嘛?
做事毛躁,可不太适合当大院管事啊?
咦,许大茂你怀里是不是揣着什么东西?
闫埠贵见许大茂双手紧紧护着胸部位置,顿时就起了小心思。
只是他才刚开口,许大茂就疾步往后院走去。
“大茂,这么着急走干嘛?”
“哎对了,你最近有没有下乡呀?二大爷昨天凑巧在街上碰到了王主任,主任还是很关心我们院里的工作的……哎,大茂,二大爷跟你讲话呢,这么着急干嘛?”
闫埠贵笑嘻嘻的跟许大茂述说着,原以为他会停下来回应。
结果,以往对自己很是热情的许大茂,今天头也不回的直奔后院。
没留住人的闫埠贵很是沮丧。
“真是奇了怪了,一个个的都像火烧屁股似的,咦,他们不会是跟其他院的打群架,闹的还比较厉害?”
“不可能的,许大茂又不是傻柱,成天打打杀杀的,动手的话,对他在这一片的名声影响也不好啊?”
闫埠贵想不明白,没得到好处的他,此刻对于浇水这件事也变得意兴阑珊。
“算了,我还是钓鱼去吧,运气好还能改善下家里的伙食。”转变了兴趣的闫埠贵,转身回到家中准备收拾渔具前往公园钓鱼。
在闫埠贵一切准备妥当后,他刚想迈出脚,准备跨出大门槛时,猛的就看见一只血手搭在了他的脚上。
“救...救命...”
“啊呀妈呀,鬼啊!?”
被吓的亡魂大冒的闫埠贵一脚踢开血手,不过他的自身也失去了重心,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去。
最终“砰”一声,屁股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渔具散落了一地。
“哎呦喂~”
“怎么了老头子,出什么事了?”三大妈,哦不,现在应该叫二大妈,原本她还在家中宽慰儿子。
然后就听到了屋外老伴的惨叫声,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的她,急急忙忙就出来查看。
“呀,老头子你怎么把钓鱼的家伙事都摔在了地上,有没有坏啊,这修补可得花不少钱!”二大妈很是心疼。
见状,闫埠贵没好气的怒斥道:“你还有心思关心这个,赶紧扶我起来啊?”
“哦哦。”闫埠贵的老伴反应过来,在家中老头子可是天,不能忤逆,于是赶忙上前搀扶。
“去,看看,我的宝贝事有没有摔坏?”被老伴扶起后,闫埠贵也开始心疼起自己上好的钓鱼工具。
只是老伴才走到一半,闫埠贵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确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