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确实没钱，她怎么可能会因为干得不开心就走了？</P>

被一个四岁小孩看穿的感觉……真是一言难尽。</P>

“好了，包子，我们现在上课。”</P>

当家教就得有家教的样子，所以，凌惜坐的一本正经的。</P>

“来，先学会称呼别人，嗯……叫我小姨。”</P>

“坏女人。”陆一帆坐在沙发上，瞅着她。</P>

凌惜脸色一沉，纠正：“叫小姨。”</P>

“坏女人。”他还是淡淡的，跟他爸爸一样。</P>

“小姨！”凌惜却快要炸毛了！</P>

这小孩，怎么就这么不听话？</P>

陆一帆斜睨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将腿上的书本翻开：“坏女人。”</P>

“包子，你是故意的！”</P>

“嗯。”他倒是没否认。</P>

真是，气死人了！</P>

“那我们学别的，爹地……”</P>

“爸爸。”</P>

“妈咪！”</P>

“……妈咪。”他看着她，事实上，她不知道他从不叫凌明珠妈咪。</P>

但是这个称呼，莫名，很喜欢。</P>

“妈咪。”他又唤了声。</P>

凌惜这才满意，点点头，也不看他，继续教：“爷爷，奶奶……”</P>

“祖父，祖母。”</P>

“陆一帆，你是故意的吗？”</P>

“是的。”</P>

“……”</P>

差点气爆了啊啊啊啊！</P>

陆迟玄将电动门关上，唇角隐隐含着一抹笑意。</P>

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却抿着唇，面无表情：“你昨天打伤了南枫，就是为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