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今日不巧遇到了步音楼被绑,人没杀成,仇也没报成,也难怪他会喝闷酒。”
若罂一皱眉。“南苑王兄弟,这两个也姓慕容?他们也是皇室子孙?”
进忠想了想,点了点头。“应是旁支,并不是皇上这一脉。”
若罂恍然大悟,拍了拍额头。“我还以为这慕容氏只剩下福王一个了,原来南苑王也是出身皇室,怪不得他会想着和荣安皇后合谋造反。
若是如此,那其他几个藩王是不是也是如此?是不是也都姓慕容?
这倒麻烦了,眼下福王即将登基,可千万不能节外生枝。”
进忠捏了捏她的手,送到唇边吻了一下,才笑着说道。“放心吧,南苑王已经跑了,只留了他弟弟。
有肖铎在,那些藩王根本轻易不敢往京城来,这福王登基已经是稳了。”
若罂撇了撇嘴。“只是目前稳了,若他坐不稳朝堂一样会被赶下去。好在现在还不必去管,只要咱们的任务做完,管他洪水滔天。”
若罂笑盈盈的说道。“你瞧瞧,你只想到那些外边的事儿。今日他心情不好,有了步音楼的安慰。这二人感情不就突飞猛进了?不然呀,这男女主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爱在一起?”
若罂说着,又从空间里拿出一瓶酒来。
竟是在有风世界里存下的香槟,这酒液金黄如同内有繁星点点,轻轻摇晃又似云团流光溢彩。
若罂笑着打开盖子,也没用杯子直接灌了一口,却转身覆上了进忠的唇。
两人共饮了一口清冽甜腻的香槟,进忠却搂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怎么,杀了荣安皇后的侄女就这么高兴,竟还要开香槟庆祝?”
若罂白了他一眼。“她哪里配得上一瓶香槟呀,这香槟分明是给你我助兴用的,我的心肝宝贝,今儿晚上你可得好好伺候。”
进忠闻言,一把将她抱起走回床上。“玉主儿有令,奴才莫敢不从。定当尽身竭力,以身侍君。”
皇后这一回是确定了玉贵妃对她起了杀心,她不敢再留在皇宫里。便收拾了东西,带着人前往檀溪寺,说是为先皇祈福。
见荣安一溜烟儿的跑了,若罂终于心情爽了,如今在这后宫里,除了即将登基的福王,就是她最大,终于可以作威作福一下了。
至于太后是谁?若罂连想都没想,那不过就是个路人甲,就算以前她和荣安闹成那样,也没见她出来主持公道。现在,若罂更不会将她放在眼里。
没了皇后的阻拦,福王登基便没了阻碍。
登基大典便在礼部的操持下,如火如荼的办了起来,福王登基为帝,大邺也迎来了新的掌权者。
还未等新帝屁股坐稳,十几份证据确凿的弹劾折子就放在了他的御案上。
眼瞧着站在一旁的谢厂督,新帝冷汗直流。
“谢厂督,这些难不成都是要杀的?朕才刚登基,这立刻见血,怕是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