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公点了点头,可随即一瞪眼睛。“臭小子,骂你老子是吗?”
进忠连忙讨饶。“我可没这么说,父亲,难道没听出来,我是在夸您俊俏?”
齐国公眯了眯眼睛,又一次凑近了进忠,小声问道。“忠儿啊,跟爹说实话,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子,告诉爹,爹给你想办法。”
进忠皱着眉啧了一声,只盯着齐国公瞧,半晌,他才说了一句。“爹,您要是实在喝不下就别喝了。为了逃酒想出这么一出儿,没意思。”
齐国公拧着眉,瞪大了眼睛。“嘿,你这臭小子,你爹我能逃酒,别开玩笑了。”
若罂身陷女子学堂,又一次无法与进忠见面。现在的她无比烦躁,一点就着。
好在孔嬷嬷来时,无论是老太太还是大娘子亦或是盛纮,都跟她说过这盛家六姑娘的事儿。
孔嬷嬷也不大管她,只是针对另外三个姑娘严厉教学。
墨兰学的认真,因有若罂在,也不与如兰和明兰争什么,只乖乖的老老实实的学。
只是越是认真学,她越觉得和小娘教的完全不同。一时之间她心中疑惑,竟不知到底哪一个对。
墨兰实在心中忧思,已几夜睡不好觉,无奈之下只得趁着一日下学早,拦住了若罂询问心中疑惑。
若罂听了她的问话,却微微一笑。“这事儿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四姐姐可愿与我花园子里走走?”
墨兰连忙点头。“多谢妹妹了。”
姐妹两个进了花园子,夕暮便拉着露种脚步慢了下来,远着两位姑娘。
这距离不远,若姑娘出了什么事儿,两人可立即跑过去。可离的又不近,听不见两位姑娘说话。
墨兰回头见了,只笑着赞道。“六妹妹是会调教人的,咱们几个姐妹身边的女使,我瞧着只有你的夕暮最是有眼色,知进退,懂深浅。”
若罂却笑道。“四姐姐这话就说到点子上了,这女使做的好全靠主子调教。如今她能有这份心计,可不就是我一把手教出来的?”
墨兰羡慕的点了点头。“是啊,六妹妹说的这些我都不懂。”
若罂却依旧笑道,“四姐姐懂的,有许多我们也不懂。”
墨兰脸上尴尬,她以为若罂在讽刺她,因此脸红了红便低下头。
若罂却说道。“我可没在嘲笑四姐姐。这女子呀若是不想自梳去做嬷嬷或是青灯古佛一辈子,总是要嫁人的。
嫁了人做了大娘子,总是要张弛有度,该强硬的时候强硬,该示弱的时候示弱。
而在示弱这一点上,四姐姐你要比我们强多了。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只跟四姐姐说一句话。咱们盛家是绝不会允许女儿出去做妾的。”
墨兰皱眉问道。“六妹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若罂却含笑问道。“四姐姐若不是想去高门大户里做妾,为何与林小娘学习那些哄男人的手段?”
听了这话,墨兰虽不高兴,可她知道若罂从不会无的放矢,因此她急切说道。“可是,可是我小娘并不是这么说的。他说。他说日后只要拿捏住夫君,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