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若罂果真松了手站了起来。她踹了长枫一脚瞪了他一眼,这才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若罂舒了口气,淡淡说道,“林噙霜抄盛家家规100遍,女则女训各50遍,盛墨兰抄家规500遍,女则女讯各200遍,都去祠堂跪着抄,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出来。
抄写期间,食水照送,请了医女来府上暂居,时刻照顾着。生病了就治,累了就歇。但抄完之前,绝不可踏出祠堂一步。”
对于盛墨兰来说,光是500年家规,半个月之内她就别想踏出祠堂,而林噙霜抄写的确比墨兰少些。可她又不时常写字,叫她抄这么多书,估计这半个月两个人就要作伴。
盛纮本来还心疼,可听见后面的安排,一时也沉默下来,算是默许。
林噙霜此时是真怕了若罂,哪里还敢向盛纮求情,便在刘妈妈的看管下,两人也没回房,径直去了祠堂。
一家子人闹了大半夜,终于各回各房休息的时候已是很晚了。若罂便借着今晚的事儿佯装生气,只叫夕暮去外面歇着,不许在屋子里陪她。
夕暮也是害怕,便乖乖的退出了卧房,关上了门。
若罂松了口气,可算能回空间跟进忠私会去了。
对于她刚罚了墨兰,转头自己就找进忠私会这事儿,若罂只在心里表示,我就是这么双标,谁让你们一家子都打不过我一个。
若罂一进空间,进忠自然感觉的到,便紧随其后也进来了。
进忠一见她,便将人抱在了怀里,大步朝床上走了过去。
若罂只朝着他笑,娇俏说道。“你可想好了,如今我还没成年呢,你若是想做什么?可是不成的。”
进忠只抱着她倒在床上。只拱在她怀里,在她脸上,唇上,脖子上不断亲吻着。
“心肝儿,我如今也没成年呢,可就算做不了什么,也总得收点利息才是,不然,我哪里受得住?”
若罂抱着像小狗一样拱在自己怀里又亲又舔的人,抬头含住了他的嘴唇。
亲了好一会儿,她见进忠喘着粗气,却无法疏解的难受模样,直翻身趴在他的身上,拉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自己则慢慢的缩进被子里。
没一会儿,进忠便紧紧抓住了背角,手上青筋崩现。闷哼声时而压抑,时而响起。
“若若,若若,你饶了我吧!”
接连半个月,墨兰都没有出现在学里。原本长柏等人还担心小公爷兄弟两个会问。
可没成想,这俩人儿根本就没发现墨兰不在。
若罂只叫长枫把这事儿给墨兰和林噙霜传过去,随即便听说墨兰在祠堂里狠狠的哭了一场,随即便老老实实的抄起了家规。
林噙霜和墨兰被罚,大娘子只觉心情舒爽。再没有什么事儿比这还痛快的,只是他心里奇怪,便问若罂。“若儿,你叫长枫把这消息传给墨兰,她大哭了一场,难道就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