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棒梗的眼神闪烁，警觉地反问。</P>
保安接着发问：“我问问你，是否偷过一食堂厨房的酱油？”他直接问到了核心问题。</P>
这个问题让棒梗一愣，因为确有其事，而且不止一两次。</P>
不过大部分都是偷偷摸摸，在何雨柱的眼皮底下干的，对方最多只会训他两句，并没有阻拦他的举动。</P>
听到问题，他仍没有立刻回答，只听得那保安提醒道：“请你正面答复我的问题。”</P>
十九</P>
棒梗并没有立刻回应，只是看着他的母亲秦淮茹，然后望向保卫科人员，神色愈发紧张起来。</P>
“棒梗，别怕，你告诉他们，你没偷后厨的酱油，我们家是个懂规矩的孩子，不会去拿别人的东西，尤其是公共财物。”秦淮茹说，怕棒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P>
而此时，一个保卫科人员却对着秦淮茹严厉训斥：“秦淮茹，你少说话，我才是要问他。”他看向棒梗问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不是偷了厨房的酱油？”</P>
“是拿来蘸烤鸡吃的酱汁吗？沾酱汁的烤鸡真是太好吃了！”突然，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的声音响起。</P>
她刚刚进门进来，正是秦淮茹的女儿——槐花。</P>
天真无邪的年纪，她的回答似乎并未多加考虑。</P>
这一句话瞬间炸开了锅！</P>
\"啪！”贾张氏几步疾奔至槐花面前，直接一巴掌煽向她脸颊，厉声道：“小姑娘，你乱讲话，这不是问你呢！闭嘴！”槐花被打懵了，随即惊惧大哭。</P>
保卫科人员急忙阻止，喊着：“贾张氏！你要干嘛？放开她，让她说话！”显然，他们推测槐花可能的答语与棒梗的事情密切相关，这是一个重要线索，不能打断。</P>
贾张氏不听劝告，只对槐花说：“乖，槐花，继续说，是你哥哥拿酱汁沾烤鸡吃了吗？酱汁从哪来的？”而她的双手用力扭着槐花的耳环，让小孩痛苦不堪。</P>
“奶奶，好疼！好疼！”槐花尖叫 。</P>
“贾张氏，够了！”保卫科人员毫不客气地质问，“你这样对待孩子算什么意思？她在你手里都快招供不出实情了！”随后他转向秦淮茹解释：“同志，可能是误会。</P>
那酱汁其实是她家里的，她有时会为孩子们买来做烤鸡。</P>
\"</P>
保卫科人当然不信她的说辞，依旧企图从槐花处获取消息，但小女孩已吓得沉默，怎么询问都无动于衷。</P>
看着槐花害怕的样子，他们也心生不忍，不愿进一步逼问，担心她会更加惧怕。</P>
之后关于棒梗偷酱油的问题，无论怎么询问，他都坚持否认，既没有认罪，又没有确证，保卫科人也只能无果收工。</P>
\"你是叛徒！小混账，我要教训你一顿！\"贾张氏看到保卫科的人走后，又再次发起怒火。</P>
她狠命拉扯槐花的耳朵，红润的耳朵几乎要脱落。</P>
\"就是个赔钱货！根本不应该生出来！”她紧抿着嘴唇，愤怒地咆哮着。</P>
秦淮茹向来不喜欢洋槐，家里已经有了小当一个女孩已足够让她费神。</P>
多一个女儿在她眼里就是额外的负担，简直是赔钱货。</P>
“妈，你别打洋槐了，她年纪小不懂事。”她说。</P>
贾张氏则反驳道：“她的大嘴巴差点把棒梗的事搅黄了！”秦淮茹连忙为女儿开脱：“她是无心的，什么都不懂嘛。”</P>
然而她严肃地说起：“洋槐，记住，别再去提那些事。</P>
保卫科要是找你问话，你也别乱说话。”洋槐抽泣着，虚弱地点点头答应。</P>
秦淮茹接着对棒梗叮嘱：“你也一样，不论他们怎么问，都不能承认你做过什么错事！”棒梗用力点点头表示认同。</P>
秦淮茹心底很清楚，棒梗有没有拿厨房的酱油她心中有数，对于孩子的小动作她虽然不满，但也没有过多干预。</P>
当下，她的内心十分矛盾：先是何雨柱被保卫科带走，之后又有人上门搜索。</P>
这样的事情后，今后哪里还有额外的小好处可贪？</P>
想到这里，她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P>
没有那些好处日子会怎样？光是想象就头痛无比。</P>
傍晚时分，一个人走进四合院的大门，那是——何雨柱！经过整整一天的折腾，保卫科终于放他回来了。</P>
他们暂时没有足够的证据确认他偷东西，但还是认定他在厨房里的行为并作出相应处罚。</P>
走进庭院，何雨柱垂头丧气，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P>
昨晚几乎整夜失眠，饱受困扰，显得十分憔悴，连熊猫眼也出现了。</P>
“瞧，柱子哥回家了啊！”邻居三大爷阎埠贵看到他，笑道。</P>
阎埠贵太太走上前，悄声说：“听说昨天夜里，柱子都没回来过吧？”她点点头，“看他那样子就知道被修理惨了，肯定又是保卫科把他扣在这里！”</P>
“他们为什么这样对柱子？他又闯什么祸了吗？”三大妈疑惑不解。</P>
阎埠贵猜测道：“我哪儿知道，大概是冒犯了工厂的头头吧！这家伙嘴太厉害，赢了不肯罢休，还喜欢动不动动手，惹了不少事，真不省心！这种人就得在里面多教训教训！”</P>
听到这些，三大妈同意地点点头。</P>
父子二人低声讨论，此时何雨柱低落进入后院。</P>
刚踏入庭院，一个人迎面而来，是秦淮茹。</P>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她关心地询问，“保卫科为什么要留你那么长时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P>
面对何雨柱摇头苦笑的神情，她知道他不想提及的苦衷，他的情绪正恶劣至极。</P>
被举报的事情姑且不论，现在还被停掉了厨房的工作，心里憋满了委屈和不甘。</P>
“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应该知道的吗？”秦淮茹问道。</P>
何雨柱抬起眼，看着秦淮茹，欲言又止，最终轻轻叹了口气。</P>
“算了，不说这些了，我还是先回屋吧。”</P>
说完，他便准备转身往屋里走。</P>
然而走了没几步，又折返回来，站到秦淮茹跟前问道：“他们没去找你他们吧？”他料到保卫科如果怀疑他会协助他们，一定会来找秦淮茹他们调查。</P>
他对这件事忧心忡忡，要是他们不慎承认，后果就不堪设想了。</P>
窃取公共粮食性质严重，绝不仅仅是一份惩戒那样简单，丢掉工作只是小事，严重时甚至有可能被送去劳改！</P>
秦淮茹没有隐瞒，直接点头。</P>
“没错，他们确实来了，问了一些关于我和小钢炮的事情。”</P>
“果然如此。”何雨柱低声确认。</P>
“他们问了你们些什么？”</P>
“他们指控我们偷拿后厨物品，说我俩 ，确实是有举报的人。”秦淮茹如实说道。</P>
“我料到就是如此，那你们是怎么回应的？没坦白吧？”他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