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僚主义!明知道我这时候出去都不是干正事的,非要逼着我撒谎,你说你们啊…”
“表少爷你就不要难为我们了,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嘛。”安保陪上笑脸。
“行吧,看在你这么认真的份上就帮我办件事呗。今晚我要收拾陈开瓢去,记住,三个小时后我不回来你就给我表哥送个信,说我被陈开瓢那家伙干掉了,让他一定要为我报仇”。徐海洋从车窗探出头交代,“对了,逢年过节啥的要多烧点值钱,省的我在阴曹地府过的凄惨。”
安保惊的脖子向前伸出十几厘米,一脸的惊讶。
“表少爷你要去收拾陈开瓢?可是听老板说……”。
徐海洋伸出手,“别跟我提这事,说起这事我就憋屈。吩咐你的事给我记住了啊,要是我死了陈开瓢还在人间晃悠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不许跟我表哥打小报告啊,不然我饶不了你。”
安保呆若木鸡,徐海洋向前一挥手,“赵仁,走!”
……
造人到了关键时刻,司徒枫房间里的电话响了。
“不用管!”司徒枫对爱丽丝说。
电话铃声尖锐的直抵两人耳膜,忘我的身体突然开了小差,荷尔蒙调皮的从神经终端逃走,造人显然只好暂时中断。
司徒枫十分不满的拿起听筒。
“老板,表少爷带着赵仁去了蝶会所,要不要拦住他们。”
……
车子拐进通往蝶会所入口处的单行道,管杰把车灯切换成远光灯,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远光灯所及的尽头,如不可逾越的大坝横在路中央。
徐海洋提醒管杰,“好戏开始了。”
管杰踩下刹车,慢慢的靠近这个高大略显鬼魅的男人。
徐海洋跳下车,结结巴巴的说,“影,影子哥,你怎么在这里?”
和他的名字一样,这个男人犹如影子一样的让人看不透却又真实的存在,看似可以一拳击穿但又让人无从下手。
影子翻起眼脸,惨白的眼白占据了大半个眼睛,不止徐海洋,管杰也感受到了冷冷的杀气。
“老板让你立刻回去”。
“表哥怎么知道的?”宣海洋委屈的嘟起嘴,旋即一拍大腿,“都是出口的安保,那个王八羔子真不是个东西,我好心让他带句话没想到他居然敢把我给卖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你找他的麻烦我会加倍还给你。”影子冷冷的说。
徐海洋头一收,像是吃了个憋。
“影子哥,你一直跟着表哥,表哥把你当成他的分身,你看我又是我表哥亲表弟,这么算起来,我们好歹也算得上一家人。呵呵,一家人何苦难为彼此呢,这样。”徐海洋一脸的贱笑,挪着小碎步靠近影子说,“你就回去跟表哥说你没找到我,这不就啥事也没有了吗?哈哈”。
影子抬起右手掌横在自己和徐海洋之间。
“我不会撒谎。”
“这样啊”。
徐海洋左右移动了几下下巴,咋么了几声,然后突然有了主意。
“影子哥一定也和表哥一样疼我,既然如此,那你就和我一起去蝶会所呗,加上赵仁,咱们稳稳的把陈开瓢给干一顿,如何?”徐海洋信心十足的拍拍手说,“之前我还在担心一个赵仁有没有胜算呢,这下加上你,绝对万无一失了。”
影子根本不搭理徐海洋的‘自斟自饮’,径直走到车子边拉开车门。
“老板交代见到你立刻带你回去。”
“不是,这…哎…好吧”。
徐海洋像是刚跟人家斗鸡输了一样,低着头老老实实的但又心不甘情不愿的坐进车里,又有点像是早恋的姑娘被父亲当场抓包了似得,一心的反抗精神最终败给了现实。
管杰掉头回去,后视镜中的影子自始至终都没有抬眼。
管杰在司徒枫的别墅外等候,徐海洋跟着影子进了大门,不过只走了几步,影子就消失在一片开着大朵的花树下了。
赵叔给徐海洋打开会客室的门,陈开瓢正好从会客室出来。
陈开瓢弯腰含笑,一直退到门边才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