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樽酒,你应该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吧?”</P>
女人拿着鞭子,站在了秦樽酒的身后,而此刻,秦樽酒刚刚从病床上下来不过一天。</P>
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秦樽酒的脊背依旧挺直。</P>
“我知道,母亲,我不该对余年那样说话。”</P>
又是一鞭落在后背,白衬衣上已经有了几道血痕,</P>
晕染的血迹能看出下手的人,没有收半分力道。</P>
“记住你应该做什么!别妄想不该是自己的东西!出去!”</P>
秦樽酒踉跄的从地上站起,如此这般,也依然恭敬的冲女人弯腰行礼,</P>
“母亲,樽酒告辞。”</P>
女人并未回话,拿着帕子擦拭手上的长鞭。</P>
秦樽酒缓缓退到门前,轻轻关闭了房门。</P>
“姐姐,母亲又打你了?”傅余年站在门外,心疼的望着秦樽酒满是血痕的脊背。</P>
秦樽酒点头,攥紧的手越收越紧,眼底是不可测的恨。</P>
“我给你上药吧?姐姐,你别拒绝我。”</P>
傅余年说着,搀扶过秦樽酒的手臂,拉着她就往自己的房间去。</P>
秦樽酒看着傅余年,眼神厌恶又不敢显现。</P>
如果她现在甩开了傅余年的手,扭头他便会同秦月说,届时自己免不了又是一顿打骂。</P>
看着傅余年望向自己担忧的神色,秦樽酒只觉得可笑至极,</P>
他在装什么呢?自己为什么挨这一顿鞭子他不清楚吗?</P>
他不找秦月告状,秦月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怒斥傅余年的事情!</P>
这时候倒是装作救世主一般出现,秦樽酒对于傅余年玩的把戏早已谢敬不敏。</P>
傅余年看着秦樽酒背部血肉模糊的伤口,微不可觉地叹了一口气,拿起药轻轻擦拭。</P>
“姐姐,以后不要再吼余年了,余年真的很害怕。”</P>
秦樽酒背对着傅余年,傅余年看不清秦樽酒面上的神色,而秦樽酒,也懒得去看傅余年的表情。</P>
“我知道了,这是我欠你的,我会保护好你。”</P>
傅余年这才笑起,颊边不由地露出了浅浅的梨涡。</P>
“我知道姐姐对我很好,一定是因为姐姐受伤了才会这样对余年的,余年知道姐姐不是那样的人!”</P>
秦樽酒深吸一口气,点头应是。</P>
半响,她目光落在前方的黑暗,不带情绪道:“余年,你也累了吧,不用给我上药了,天也晚了,你要休息了,不休息的话...”</P>
秦樽酒咬了一下舌头,硬生生道:“我会心疼你的...”</P>
瞳色幽暗,美眸中闪过一抹危险的情绪,被漆黑的夜晚藏匿起来。</P>
傅余年笑得痴迷,望着秦樽酒模糊却依旧美丽的侧容,环住了秦樽酒的腰间,道:</P>
“我就知道姐姐心疼余年,那我洗个手就休息。”</P>
秦樽酒感受着环在腰间的手,背上的伤口被傅余年再次蹭开,阵阵顿疼自后背蔓延。</P>
“好,那我先回去了...”</P>
自从和君离颜结婚,自己就再也没有回到过这个丑陋且令人作呕的房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