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信件、谈吐，还是现在，都始终如一，纯善的、琉璃屋里的殿下。</P>

“你还在怀疑什么？”阿佩普朝抬手阻止自己的莫兰问道。</P>

莫兰始终盯着苏可不放，和从小生活在以实力为尊环境下的阿佩普不同，莫兰在暗市和地下卖场辗转，他见得最多的就是阴谋和狡诈。</P>

他见过斗兽场上弱小的女孩反杀壮汉的场景，也见过病弱的妇孺如何用谎言和计谋毁灭一大家族，他从不尊崇绝对的力量，他只看胜利的那一方。</P>

他确信殿下绝不是她所表现出那么无能的人，绝不是要依靠别人才能存活的菟丝花，相反，她是食人的魔女，狡诈的操心使。</P>

他在等，等他和殿下谁更能忍。</P>

——他当然不像他所表现的那么冷静，事实上，他的心脏从刚开始就随着殿下每一次动作而收紧。</P>

直到殿下似乎终于用尽了力气，她背对着巨蟒跪坐在地上，自暴自弃般没有动作。</P>

莫兰来不及反应，阿佩普就跳下去，他握着刺刀从巨蟒的头部一路划下去，强烈的疼痛使巨蟒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蛇尾打在地上扑起阵阵灰尘。</P>

阿佩普乘机将殿下扶起来，第一次，殿下主动扑进他的怀里，望上来的脸沾着些许灰尘也丝毫不改美貌，眼角似乎有些红，是柔软的、可爱的女孩，像是甜美乖巧的小女友。</P>

却猛然传来刺痛，阿佩普垂下眼，不解地看着自己腹部大股大股涌出的鲜血，再抬眼才看见少女眼中的冰冷和失望。</P>

“阿尔法。”这样叫他。</P>

“你太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