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剧痛在清醒的告知他,魏岸,你今天栽了。
“就是死,我也要拉一个垫背!”
他心里阴狠,目光看向被陈宁安放在地上的长明灯。
“秦文,你好的很,让劳资来送死,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
他咬牙在地上爬动,挪着自己的躯体往前,一步,两步。
近了,更近了,他两指死死按住长明灯的火苗。
它熄灭了,这里的光芒顿时消散。
“青人等脱困之后,你们都要为我陪葬!”
魏岸大笑:“哈哈哈哈。”
“什么事情那么好笑?”脚步声在他身后停顿,魏岸肩膀一抽,骇然的回头,陈宁安不知道何时已经回来了。
他手里有一根绳子,像是挂鱼一样挂着十几人。
绳子上第一个赫然就是岳明,他被绳子从下巴串入,又从嘴里伸出来,脑袋和另外一個夜安人挨在一起。
那人也是,下巴串入绳子,嘴里穿出来,又和剩下的人一样。
他们不敢喊叫,嘴巴一动就是致命的痛苦,血液已经把绳子染得通红。
“青人就是里面的鱼怪吧,能告诉我,它们脱困之后会发生什么吗?”
陈宁安拿出打火机重新点燃长明灯,忽闪忽灭的视线里,他看起来不像是人。
“咕咚。”
魏岸咽下唾沫,他有心想硬气两句,却硬不起来,老老实实回答道:
“青人脱困会顺着涯洞坡水库游出去,它们繁殖极快,白天与普通的鱼没有区别,晚上就会变成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