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作自受,也是我咎由自取,之前是我答应过你的,我会和他和平相处的。”</P>
殷云惜猛然被人推倒在床上。</P>
美人长发披散在床单上,青丝如墨,床单似雪,几丝长发流连在诱人细腻的锁骨上,形成完美的视觉冲击。</P>
“可是阿霁,我只是有些吃醋。”</P>
“先生现在难过的要死掉了。”</P>
殷云惜之后的意识就消失了。</P>
他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一个词上。</P>
晃晃荡荡。</P>
殷云惜柔弱无力地举起手,晃晃荡荡。</P>
只是举起的手被某个男人从下至上,十指相扣,重新捞了回来。</P>
殷云惜抬头,头顶上的天花板,晃晃荡荡。</P>
“先……先生……”</P>
君子卿:“嗯?”</P>
沙哑的声音让殷云惜耳朵都不由得颤动几分,嫣红的色彩斑斓了耳垂,殷云惜在这一刻觉得连声音都是晃荡的。</P>
呜,晃晃荡荡!</P>
“先生……呜呜呜……地震了。”</P>
君子卿:“对不起阿霁,是我过分了。”</P>
“但是还是要你多担待,我只是有些吃醋罢了。”</P>
殷云惜:好吧好吧,哥哥有什么想要的呢,他只是有些吃醋罢了。</P>
腰:好吧好吧,我有什么应该说的呢,我只是日常上演离家出走罢了。</P>
门外举着爪子挠门的君桃桃:汪汪汪!放开小爸爸!小爸爸有什么错呢,他只是想玩一玩罢了!</P>
君子卿:撕t像呼吸一样简单。</P>
……</P>
殷云惜累死了。</P>
殷云惜又活了。</P>
下午,要拍摄节目,殷云惜难掩激动兴奋的情绪,拉着君子卿就要跳上车赶往节目拍摄现场。</P>
顶着个大红脸,看见君子卿慢条斯理的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加厚垫子放在副驾驶座。</P>
*???????</P>
殷云惜心安理得的享受某个男人为他准备的私人服务。</P>
这是他应得的!</P>
揉着到现在仍然有些隐隐作痛的腰,殷云惜美目微抬,优雅又毫不做作的——</P>
白了君子卿一眼。</P>
“狗男人。”</P>
君子卿指尖摩挲了两下鼻子,动作间难掩心虚。</P>
“我错了。”</P>
殷云惜没搭理他。</P>
错了,下次还敢,是吧?</P>
殷云惜现在不由得深思,今天下午自己整的那一出到底是为了愉悦自己,还是全部为了都便宜某个狗男人?!</P>
得不偿失啊得不偿失!</P>
失算了!</P>
下午那个时候,他就不应该因为心疼哥哥而放纵他那么多!(。?_?)</P>
君子卿连哄带骗的让自己做了好多事情,殷云惜不舍得君子卿那么委屈,君子卿说的什么他都答应了!</P>
嘶,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P>
现在仔细想想。</P>
殷云惜:想不通,思密达。</P>
不想了!</P>
腰疼!</P>
君子卿驱车看着身边某个陷入沉思的小朋友,头脑快打结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爱。</P>
君子卿嘴角上扬。</P>
得逞了。</P>
啧。</P>
阿霁,还是那么好骗。</P>
君子卿垂眸,吃醋是真的。</P>
但是怀着某种见不得人的心思去哄骗某个小朋友做一些难以启齿羞羞的事情也是真的。</P>
君子卿想。</P>
委屈吗?</P>
也许吧。</P>
白月光什么的,就应该死在记忆里,硬生生泡在福尔马林里!永远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