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蓁小心翼翼的拆开,脸上的笑意却一点点的僵硬!
“好啊,好啊!”
她将信拍在桌上,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南宫勋挑眉,对信上的内容好奇起来。
“我能看看么?”
“不能!”
华蓁咬着后槽牙将信折起来塞进怀里,也不管还坐在院子里的南宫勋,面色青白的径直走进房中。
南宫勋抬手唤了一声,“哎......”
“砰!”
留给他的只有被用力甩上的房门。
南宫勋讪讪的放下手,端起桌上的香茶饮了一口,心里得出一个结论,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屋内,华蓁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生无可恋。
她有了身孕。
太好笑了。
叶流钰她怀孕了。
真是好好笑喔。
她气愤的掏出那封信又看了一遍。
“......华神医,你在我身边我才放心啊......”
“......你那举世无双的医术,谁也比不了......”
“......我是叶流钰啊,我要是因为生孩子死了,真的会被人笑死的......所以你快来我身边吧......”
“……华蓁,你要来喔……”
我才不去呢!
华蓁翻了个身,握拳狠捶了几下床塌上的被褥。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
院子里的南宫勋便看到方才还怒火冲天的华蓁挎着包袱出来了。
“你要出门?”
“嗯。”
“去哪里?”
“一个很远的地方。”
“那你还回来么?”
华蓁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站起身风光霁月的男人,扑哧一笑,
“回来呀,不是说好了么,你不愿意娶妻,我也不愿意嫁人,咱们做一辈子的酒肉朋友,等白发苍苍的时候,再找个风水宝地一起等死。”
南宫勋也笑了,对着她挥挥手,“去吧去吧,秦楼要出窖的新酒,替你留着,等你回来。”
他这样子,硬生生的勾起了华蓁离别的怅然。
不过,她很快就用明快的嗓音边走边说道,“再见啦。”
午后,柳澄敲开药庐的门,看到的是自斟自饮、闲散松泛的南宫勋。
“南宫大人?”
她并未进去,扶着门框探出脑袋,一双鹿眼灵动闪耀。
“我师父呢?”
柳澄咬唇问道。
南宫勋言语间带着沉静,“你师父不要你了。”
柳澄:……
昭阳殿里的叶流锦心浮气躁的走来走去。
“出事了,肯定是出事了。”
什么都不懂的萧承璧见她娘发间的步摇来回晃动,伸手就要抓过来。
“承璧,你说姨母是不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