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阿衍，我想查萧璟的身份了，是不是错了？”叶流锦抿唇。

“没有错，”萧昭衍说，“既然知道他不是陛下的儿子，无论换作是谁都会想要去查清事情的真相。”

他偏头看向眉眼低垂的叶流锦，见她神色低落，便知道她又开始胡思乱想。

“锦儿，即使你不查，我也要查，”萧昭衍叹道，“如今他是陛下唯一有用的儿子，陛下抬举他来与我相争，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但是你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时刻，我绝对不会主动告诉世人，他不是陛下的儿子。”

这也算是承诺。

“还有一件事，”叶流锦低着头，“你找个时间，去萧璟的府上，那府邸后院的花丛里，埋藏着足以让萧琅和整个杜家覆灭的东西。”

萧昭衍顿足，“什么东西这么厉害？”

叶流锦指尖发冷，“尸体，很多女人的尸体。”

“有这样的事情？”向来云淡风轻的萧昭衍声音发紧。

叶流锦长叹一声，感慨道，“这都是杜家和萧琅造的孽。”

萧琅是个好色之徒，只是隐藏的极深。

他不但好色，下手还极为狠厉，死在他手里的姑娘不计其数。

起初，尸体通过角门抬到城外乱葬岗，一次两次也罢，次数多了容易引人瞩目，干脆埋在园子里的花丛中做了花肥。

帮他物色姑娘的，帮他处理那些姑娘尸体的，便有杜家的男人。

杜夫人只有杜淅雨一个女儿。

可后院的姨娘们生了不少儿子，却都不得杜尚书看重。

那些庶子们为了出人头地，只能巴结盛京权贵。

而与杜家有亲的萧琅自然成了最优巴结对象。

多么恶毒的事，多么损阴德的事，他们都愿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