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琮本来心里有些讪讪的,可叶流铮这一质问,他瞬间就有些不悦了。
“这件事情,刑部正在查,尚未有定论,我就更加不知道了。”
叶流铮皱眉,“他既是殿下的伴读,难道此前为人行事,殿下真的半点不知?”
萧琮眉尖隐隐含着怒气,“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桩婚事是父皇所赐,你这是对父皇不满么?”
叶流锦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如今萧琮尚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份,都丝毫不心疼长姐遇人不淑。
他心里,只有他皇子的身份,只有他天家的权威
他从来没有把叶家人当做亲人,只是把叶家当做他的附庸跟踏脚石。
“我叶家从未对这桩婚事有过任何迟疑。”
叶流锦冰冷的眼神落在萧琮的身上,如影随形。
“就是不知道殿下常年和耿世子一起读书,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萧从恼羞成怒的侧身看向叶流锦,疾言厉色,
“你这说的什么话!”
“三皇子,本王听说你与耿聆谦关系极好,那陛下赐婚之时,你可向陛下提起过他品行有失?”
萧昭衍打马到叶流锦跟前,挡住了萧琮的视线。
萧琮铁青着脸,见萧昭衍一副漫不经心逼问的样子,大为气恼。
“赐婚之事乃是父皇的决定,岂容你我置喙!”
萧昭衍淡淡的垂下眼睛,“那你可有与叶皇后私下说起过?”
自然是没有!
萧琮有些气短,“裕王兄何时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了?”
萧昭衍睨了他一眼,脸上带了几分戏谑道,“耿聆谦如今在刑部大牢,他的案子已经上报朝廷,陛下让刑部尚书杜谈亲自当主审官,杜谈是二皇子的外祖父,耿聆谦是你的伴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