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可别是拿了三叔的银子去补贴其他人了。”
“只怪三叔不是你生的,再多的银子也捂不热你的心。”
这些年,她拿银子给白家,给叶衫,叶裎都知道,只是不能说破,如今被叶流锦指出来,叶裎也硬气一回。
“儿子自问这些年对母亲还算孝顺,若真是觉得不够,母亲直接开口,便是把我夫人的嫁妆都变卖了,儿子自然也是不敢说半个不字!”
“但请母亲,三房留一条活路。”
“你......你们......”
老夫人不知为何叶裎竟敢反驳她,一时震惊得说不出话。
叶裎早就心寒如霜,又想到年后叶流钰也回来,有大哥的两个孩子在,就算他不在府上,他的妻女也能被照顾一二,干脆硬气到底,
“今日我带流锦来,是想替大哥问一问母亲,为何不开祠堂,让她祭拜父母?”
提到开祠堂的事情。
老夫人脸色又是一阵铁青。
她自然是故意不提,让叶流锦来低头。
谁知道这丫头是真的沉得住气。
“马上就过年了,到时候自会开祠堂祭祖,何必单独再开。”
她随便敷衍了几句,也是真心话。
叶裎却气得不行。
“流锦回家第一日,母亲就该让二哥带着她开祠堂祭拜她爹娘。”
老夫人也来了气,指着他喝道,“你这是在怪我还是怪你二哥?”
叶裎从小就极为崇拜他大哥。
他是姨娘生的,在府里的日子不好过,可大哥却从来没有看不起他,反而处处维持他。
不像二哥,总是看他如府里的奴役。
想到这里,叶裎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母亲不要忘了,这国公府是长房承爵,流锦是长房的姑娘,她自宫里回家,连拜祭爹娘都不成,将来陛下那里,娘娘那里,如何交代!”
“你放肆!”
老夫人喘着气,心中更加郁结。
早知道就不让叶流锦回来了。
如今连一向温顺听话的老三,也敢这样同她说话!
叶裎今日是铁了心要为叶流锦出头。
面对老夫人的怒火,依旧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