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鱼的汤汁咕咚咕咚的冒泡,邵追和闵白行也是这时候下工回来了,</P>
一进门,闵白行对着灶台前煮饭的陆仁亿就开始抱怨似的撒娇:“翻土就不是人该干的事,亿哥,你看,我的手都磨出血泡了,好疼~~”</P>
回来前,闵白行因着手上的水泡已经对着邵追撒了一回娇,</P>
却只得了邵追的皱眉和无语,</P>
闵白行在心里不间断的发牢骚:死直男!一点情商都没有,见天的只一心扑在事业上,活该你没女朋友!</P>
对着他那双娇嫩白皙的手上长了破坏美感的水泡没半点怜惜之情也就算了,</P>
还责怪他娇气平常也不多锻炼,临到用时,半点不中用。</P>
是他不锻炼吗?</P>
在天灾降临,型如末世的时候,他能活下去,靠的不止是他的心机,也是他对自己能狠下心,是坚持,是毅力!</P>
只不过,因为重生回来,在天灾来临前过了五年不用勾心斗角的好日子,生活便利、热闹喧嚣的和平年代,他一个年轻人,能苦下心去学了五年医、学急救,已经很不容易了好吗?对锻炼一时疏忽也很合理不是?</P>
还是陆仁亿好啊!一回来,未见人,先闻到的就是鲜香的麻辣味,</P>
再开门,围了条青绿色的围裙的陆仁亿拄着拐杖,听到他的开门进来,就先给了一个漏齿灿烂笑,欢迎他们回来,叫他们洗洗手,马上就能吃饭了,</P>
呜呜呜~</P>
这是谁家温柔体贴秀外慧中勤俭持家亭亭玉立的人妻啊!</P>
我家的!</P>
瞬间,闵白行就决定要把他正在攻略的以后才会成为强者现在在天灾下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邵追抛之脑后半小时,在此期间,毅然决然的投入了陆·人·仁·妻·亿的怀抱里。</P>
清楚听到了闵白行对他定位的陆仁亿打饭的手一僵,</P>
不敢信,他才值半小时?</P>
白瞎了他这顿饭!他准备这顿饭都不止用了半小时!</P>
而后他把闵白行的那碗饭当成是他,往下压了又压!压了又压!用力的发泄着被彻底比下去的不满,</P>
假笑回道:“白行,你不是说要做村医?省得下地干活?”</P>
‘医生是要做的,今天下地,磨自己一手水泡,为了就是看邵追会不会心疼我,好进一步攻略他,,,</P>
死直男,祝母胎单身到死!’</P>
真磨出一手水泡疼得不行、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闵白行委屈道:</P>
“我还没来得及和大队长说,就被他拉去地里干活了,呜呜~手好疼~~下午我就不去了,受罪。”</P>
三碗盛好的饭,被陆仁亿端上了屋里新添的八仙方桌,</P>
(为了能卖钱,郑大勇都快把家掏空了。)</P>
(中午回家吃饭,发现被偷了家的陆丽红:???老公,你说句话呀?老公!)</P>
“一个早上,家里添了不少的东西。”这是陈述句。</P>
边说着边打量新添的东西,邵追帮着拄拐的陆仁亿把水煮鱼起锅,干了半天重活的手依旧很稳,修长的指掌依旧和原来的一模一样,就像是他只是出门去公司办公室里坐了半天班。</P>
雪白的鱼片躺在火辣辣的汤里,清爽的配菜从底部向上合围,碧绿迎白雪,衬得雪白的鱼片片片都透着自己由内而外的勾人风情。</P>
陆仁亿那二十七块花得不冤,大到房外成扎成扎的干柴,小到灶台上的油盐酱醋,应有尽有。</P>
找了根缝衣针和一根完整未点燃过的红色蜡烛,陆仁亿回着邵追:“也不知要在这待多久,既然手里有余钱,该治备上的都得治备上,都是些生活用品,还有一些其他用的,我托郑大勇到镇上供销社买了,……给了他三块跑腿费。”</P>
又对闵白行说,“你昨天上山有采治消肿外伤的吗?有你先拿出来,你手上的水泡都渗血浆了,不挑破不行了,等我把你手上的水泡挑了,有药好敷上,也不至于感染。”</P>
“有的,有的,在我那屋,我去拿,”闵白行感动得泪汪汪的,“还是亿哥对我好,哪像追哥,我跟他都五年了,他还说我娇养矫情!”</P>
闵白行分在另一间,他要拿草药就得回他住的房间,</P>
留下原地的两人对着冒热气诱惑人的水煮鱼,</P>
怕心上心会误会,坐立不安的某人解释:“我和闵白行只能算是寻常的朋友关系,他没跟我五年。”</P>
有些“跟”,在某些圈子里是炮友的关系,邵追不想陆仁亿会对他有误会,他和闵白行之间坦坦荡荡、一清二白,绝无私情!</P>
“?”不明白邵追说这干嘛,</P>
陆仁亿只想着希望闵白行能快点拿了草药回来,早点挑完血泡早吃饭,鱼片在汤里焖久会老,不如刚出锅时的鲜美滑嫩,邵追突如其来的话语,让他颇有点摸不着头脑?</P>
能听到闵白行心声的他知道啊,闵白行在邵追屁股后来追着舔了五年来着,</P>
五年里,邵追都不为所动,气得闵白行时不时就得骂几句他死直男,</P>
忽然,陆仁亿脑内灵光一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