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羽一听这话，急得眼眶都红了，眼眶里似乎有泪水在打转。

紧紧拉住她的胳膊，手都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语气里满是关切与焦急：“小鱼，你可千万别犯傻啊！”

“之前你就……你这条命都是我拼命救回来的，别再干这种糊涂事了，我带你走，我们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

南嘉和东宁听到他这话，微微惊讶地看向他，脸上写满了震惊。

池小鱼却用力摇了摇头，像是要把所有的回忆都甩出去，猛地挣脱开他的手，大声喊道：“不行！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一切都回不去了，你别再纠缠了！”

“没有结束，绝对没有结束！”北羽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浓浓的哭腔，几乎是在哀求，“小鱼，你不能抛下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

池小鱼突然情绪崩溃，眼眶通红，泪水夺眶而出，冲着他大声嘶吼：“到底是谁抛下谁？北羽，你心里喜欢的根本不是我！”

“这么多年，我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被你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既然不爱，为什么还要一次次给我希望，又一次次把我推进痛苦的深渊？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北羽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死死地盯着她，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几乎是咆哮着喊道：“小鱼，我发誓，我爱的人只有你！这么久了，你怎么就是不肯信我呢？”

池小鱼哭得肝肠寸断，身子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双手紧紧捂住脸，指缝间不断有泪水涌出。

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绝望地嘶吼：“不是的！你心里到底装着谁，你自己最清楚！那个人根本不是我！”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你们都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

“你就是为了她才跟我在一起的，从一开始，我们之间就没有过真正的感情。”

“现在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就别再自欺欺人了，承认吧！”池小鱼猛地抬起头，满脸泪痕，声嘶力竭地控诉着，要把憋在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哭诉出来。

“我承认什么？我到底要承认什么？”北羽彻底急红了眼，双手疯狂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我自己的心我还能不清楚吗？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是真心爱你的？我都快被你逼疯了！”

池小鱼直直地盯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哀伤与质问，哑着嗓子反问：“当初我被所有人误会，绝望地向你求救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说的。”

“每一次，每一次我陷入绝境，向你寻求帮助，你都没有坚定地站在我身边，哪怕一次都没有！”

“在我和她之间，你从来没有一次是毫不犹豫、坚定地选择我。”

“每次都是被逼无奈，实在没办法了才选我，那根本不是你内心真正的想法。”

她的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不停地流淌，那些被忽视、被抛弃的过往，此刻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

北羽的心疼到几乎无法呼吸，满脸无奈与无助，向前跨了一步，想要抱住她，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