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霜笑嘻嘻地补充道:“对,秧秧就是泉客,对照她便是。”
“我是被你气的。”韩秧琉璃似的瞳孔闪过无奈,她又拿了些碎银子,“雪衣,到了南海若遇到难处,便取下泉客珠。”
墨寒霜眼睛一直盯着那几两银子,听闻此言才点点头:“秧秧在泉客中还是很有威信的。”
上了岸的泉客便不再是泉客了,韩秧垂下眼帘,黯然道:“什么威信,不过是他们怕我回去。”
墨寒霜仍旧笑着:“若是我就要回去,才不合他们的心意。”
“毕竟大家还是要颜面的,不能撕破脸皮。”韩秧不胜唏嘘。
她不打算对宋雪衣提及过往,孩子还小,墨寒霜也明白她的意思,话锋一转:“秧秧,你猜猜我们开山大弟子的真身是什么?你绝对想不到的那种。”
“这我怎么知道?”韩秧眯起眼睛,她不笑的时候好似一只等待猎物的鲛鱼,危险而惑人,“你就直说吧,别叫我猜,我哪猜得中?”
墨寒霜也不卖关子,直言道:“是鬼车,也不知道师兄究竟在想些什么,那可是九头鸟,货真价实的兵灾之鸟。”
韩秧这次笑了起来:“鬼车也挺好的。”
墨寒霜双手一摊:“他们自己高兴就好。”
南海是片不会结冰的海,这里只有无穷无尽的夏日,墨寒霜脱下外衫,露出玄色亵衣和玲珑身段,宋雪衣害羞地转过了头,嗫嚅着说不出话。
“都是女子,有什么可害羞的?”墨寒霜负手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