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却并未出言嘲弄,而是说道:“我只是个仙侍,看不透阴气下面流动的气,姑娘稍待,我去请我师叔来。”
说着他便急匆匆地走了,宋雪衣头垂得更低,这里有好多人都在看她,怎么办?
山下的宋寒衣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她们从未走过那么远的路,二娘性子软,上山的多是富贵人家,不知会不会被欺负。
不一会,道士便请来了他师叔,年长些的道人重复了一样的步骤,讶异道:“好罕见的体质,金属性的灵气本属阳,却常年浸润在阴气中,可惜我们悬壶宗没有合适的心法。”
宋雪衣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应当怎么办?”
年长道人想了想,用灵力捏了只信鸽:“这信鸽你收着,先下山去,我去问问我师伯有没有办法,有消息一定尽快联系你。”
负责宗门俗务的弟子天赋都不高,宋雪衣显然还不明白玄门的规则,只是将信鸽抱在怀里慢吞吞地下山了。
她能听到身后的议论声,无非是这么这样好命之类的,但她想的仅仅是阿姐这十两银子没有浪费。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这份机缘若是可以换银子,能将酆都堆满。
见妹妹抱着只鸽子出来,宋寒衣好奇道:“这是怎么回事?这鸽子是谁的?”
宋雪衣答道:“哦,是道长给的,他说我有灵气,但和他们宗门所需的不同,所以要我回去听他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