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戎琛两只胳膊撑在她身侧，“姜甜，任何事情不到最后没有一定的结局。不要想那么多，享受当下及时行乐，明白吗？”</P>

所以，关于他们的未来是未知。</P>

姜甜抱着他的手缓缓松开，被付戎琛一把握住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握在手里的，才是真的。只要你不放手，它就永远是你的。”</P>

——</P>

出了禅院的门，姜甜舒了一口气。</P>

男人黑着脸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看她鬼鬼祟祟的样子像是一只偷腥的小猫，“我就这么见不得人？”</P>

姜甜满脸讨好地抱住他的胳膊摇了摇，“我二爷这么帅，我巴不得到处炫耀。只是我怕对二爷影响不好。”</P>

姜甜见他盯着自己，满脸质疑，她解释，“我们这么快在一起，我也害怕他们一时间接受不了。”</P>

大早上从屋子里领出一个男人，姜甜想都不敢想被发现会怎么样？毕竟大家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P>

付戎琛抽开胳膊往前走，“以后抱着你的名声睡。”</P>

姜甜被他逗笑，跑上去抱住他的腰，黏糊糊地粘在他身上往前走，“别生气嘛。”</P>

黑色的迈巴赫上的雪不知何时已经被清理干净，姜甜想起外面传的那句话，整个海城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付家的人。</P>

姜甜屁颠屁颠地跑到前面去给付戎琛开车门，“二爷请。”</P>

男人毫不客气地坐进驾驶座上，姜甜要替他关门的那一刻被握住手腕，“给我系安全带。”</P>

“好。”姜甜没有多想，俯身去给他系安全带。</P>

突然被他扣住腰，整个人被拦腰翻了个身，按在腿上。</P>

姜甜像是一只四脚朝天的小猫，眨着那双含水的桃花眼乖顺地往他怀里靠，“抱抱。”</P>

姜甜是会撒娇的，付戎琛早就知道。</P>

可她以前撒娇和现在却完全是两个状态。那时候她的心是闭着的，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P>

现在，是真的。</P>

——</P>

阿川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P>

午后温度回升，开始化雪。姜甜拿了本法语小说坐在沙发上翻看，保姆坐在外婆窗前打瞌睡。</P>

听到阿川的脚步声，她抬头望向门口的方向。</P>

阿川满脸倦色，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带着的冷戾让姜甜一惊。</P>

“没事吧？”姜甜放下书站起身。</P>

阿川身体晃了两下，直直地摔到了一旁的沙发上。</P>

——</P>

姜甜把炖好的海参小米粥放到床头柜上，手背在阿川的额前贴了贴，却被阿川一把握住。</P>

“醒了。”姜甜看到阿川醒过来，松了口气。</P>

“医生说你昨晚加班着凉了，低烧加上透支体力才晕倒了。”姜甜说着要抽开手去端小米粥，“我给你熬了海参小米粥，还有荷包蛋。”</P>

手腕被他攥住，阿川声音沙哑，脸上苍白没有血色，“你坐下。”</P>

姜甜愣了一下，还是按照他的意思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怎么了？”</P>

“他昨晚来过了？”</P>

姜甜默了默，“嗯。我们在一起了。”</P>

阿川握住她手腕的力道松开，“你和他在一起开心吗？”</P>

姜甜点头。</P>

阿川转过身，“只要你开心就好。只要你开心，怎么都好。”</P>

——</P>

暖园。</P>

姜甜和付戎琛进门时，第一眼便看到坐在沙发上戴了满满一头五颜六色的卡通发夹的江骛。</P>

付戎琛倒像是习以为常，提着保温桶递给闻声从厨房走出来的保姆，“新发型不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