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谓“一千”也不过是他金山银山中的区区一角罢了。</P>
可武侯门的“八百”就是实实在在的损失了。</P>
齐昭炀的提议不是不可取,只是在齐烈看来她服个软就能搞定的事没必要这么麻烦。</P>
鬼晓得这客多多会不会借机挖坑给武侯门,毕竟这人是出了名的阴险狡诈。</P>
齐烈低了点音量,劝道:“丫头你或许是有苦衷,可你那点委屈在我们武侯门近万人的需求面前不足挂齿。”</P>
齐昭炀呵笑一声,不屑道:“爹,你觉得我会怕吗?”</P>
“你太自私了。”齐烈没辙,转而道:“想想阿应,这个你一手带大的孩子。武侯门对他来说就是家,你真的舍得吗?”</P>
闻言,齐昭炀犹豫了。</P>
“你放心吧,客多多不会纠缠你很久的,他们客家也不会允许一个无法生育的女人过门。”齐烈试图打动她,说道:“道个歉而已,没什么大事的。”</P>
齐昭炀一番挣扎过后终是妥协了。</P>
那天夜晚,她踏入了客多多的陷阱。</P>
熏香袅袅,烛光莹莹。</P>
室内,客多多慢条斯理地倒上一杯花茶。</P>
彼此一个照面,齐昭炀就嫌弃地移开眼,偷偷骂了句“登徒子”。</P>
此时,客多多未加冠任墨发如瀑垂下,浑身上下单罩一件宽大的白缎袍,腰间随意地系着一根绸带,大片劲瘦的胸膛坦露在外,清秀的面庞上一双狭长的狐狸眼似笑非笑地眯缝着。</P>
“恭候多时了,少掌门请坐。”</P>
齐昭炀落座在他对面的位置,赔礼道:“我哪里得罪您了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绝对不是故意冒犯您的。”</P>
客多多哼哼一笑,将手中的花茶递了过去。</P>
“喝了吧,我原谅你了。”</P>
齐昭炀二话不说,夺下瓷杯一口气干了。</P>
“行了吧,我先告辞了。”</P>
交代完,齐昭炀站起身一秒不欲多留。</P>
“少掌门 ,我是真的很欣赏你这副不屈的模样。”客多多以手支颚,调笑道:“一想到我能亲手摧毁你这份顽强,别提有多兴奋了。”</P>
“唧唧歪歪说什么呢。”说着说着,齐昭炀逐渐意识模糊。</P>
客多多伸手扶住她,说道:“小心点,别摔着了。”</P>
齐昭炀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咬紧牙关道:“你卑鄙. . .”</P>
“好好,我卑鄙。”客多多一把捞起她,提醒道:“我没那么大力气按住你,你乱动的话我就只能捆你了。”</P>
齐昭炀在他怀中拼了命地又踹又踢,切齿道:“你个无耻小人,还不快放了我。”</P>
“少掌门好骂。”客多多将人扔到柔软的棉褥里,耍流氓道:“趁着你还有点力气,要不要再打我两拳?”</P>
齐昭炀的一拳头招呼在他的左脸上,“客多多你欺人太甚!”</P>
“虽然有些痛,但良心好受多了。”客多多随手抹去唇畔的血迹,含笑道:“那我们开始吧。”</P>
齐昭炀慌不择路地往后退,威胁道:“客多多你敢!信不信我杀了你!”</P>
“都把你骗上床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客多多伸手勾开她的腰带,十足轻浮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P>
不情不愿地交媾毫无欢爱之感,这对齐昭炀来说是一场莫大的凌辱。</P>
她的初夜被一个男人以侵犯的姿态抢掠了。</P>
她哭得泣不成声,一遍遍重复道:“客多多. .我恨你. . .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 .”</P>
客多多俯首吻去她眼尾的泪珠,眸底的笑意愈发狎昵。</P>
“荣幸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