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洺苑看着成洺褚眼里的心疼,抬手轻拍了下他的头:“别一天到晚的胡思乱想,我现在生活是我自己选的,我很满意。你们总是心疼我肩上的担子,但说实话,我挺喜欢做现在做的事的。”
“做一个好皇上,让夜玺国的百姓安居乐业,是我最想做也是喜欢做的一件事。”
木倾洛抬起杯子碰了下的夜洺苑的杯子,碰完以后什么也没说,仰头一饮而尽。
其他几人也同木倾洛一样,对着夜洺苑执起酒杯,成洺褚说,“哥,我们敬你。”
夜洺苑笑着举起手里的杯子,同几人都碰了下,然后一口饮尽杯子里的水。
这天四人喝到了半夜,除了以茶代酒的夜洺苑以外,三人都喝的醉熏熏的。
夜洺苑见三人这般,吩咐宫人将三人都扶回去休息:“顺便给他们三人都煮碗解酒药送过去,让他们喝了再醉。”
“是。”内侍回说。
夜洺苑眼神落在木倾洛的身上,转念想了下,叫住内侍,“木公子的解酒药就不要送了。”
内侍闻言忍不住多看了眼夜洺苑。
夜洺苑抬眼看了下,“有问题?”
内侍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奴才明白了。”
说着立即安排人照顾三人。
夜洺苑起身独自回寝宫,他身边的内侍徐海立即跟了过去。
出了喝酒的院子,徐海小心的出声道,“皇上……”
“朕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让人给洛洛送解酒药自有朕的打算。至于旁人心里怎么想的,朕不在意。”
自从他接下这个皇位,关于他跟洛洛兄弟芥蒂,反目成仇的闲言碎语就没断过,那些人又哪里知道,对他们来说,兄弟情又岂是一个皇位能影响的。
至于皇位,只要洛洛要,他就会给。
洛洛不愿意要,他就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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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倾洛醒来的瞬间,便感觉到了头痛欲裂的难受,他紧闭着眼睛,抬手捏着额头,倒吸一口气。
往常在宫里喝了酒,洺苑哥都会让人给他送醒酒汤的,昨晚忘了?、
木倾洛忍着头痛坐起身,刚坐起又一阵晕眩加呕吐感传来,胃里难受的不行。
木倾洛紧皱着眉头,他最近好像也没做什么让洺苑哥生气的事吧,要不然他这么“报复”自己做什么?
正想着,外殿传来了宫人的声音,“木公子,许女医来了。”
这几天许平安都会在陪王太医给夜洺苑把完平安脉过来,看他烫伤的伤处。
木倾洛记得昨天许平安分明说了,伤处有些破了的地方已经结痂,也不会再涂药了,从今天开始她就不来了。
怎么这会又过来了?
木倾洛心里想着,对外面人道,“让她进来吧。”
许平安背着医箱走进殿内,果然看到木倾洛一脸宿醉的难受模样。
木倾洛忍着难受出声问道,“昨天不是说不来了吗?”
话出口,木倾洛才感觉自己的语气有些奇怪,好像是在抱怨般。
许平安一边将医箱放在桌上一边道,“是皇上说你宿醉不舒服,让我来看看。”
回答完后,她一脸担心的问,“木公子现在哪里不舒服?”
木倾洛也不管自己心里的小情绪了,回答说,“头疼且晕,想吐但没东西吐,胃里烧的难受。”
许平安听了点了点头,“都是正常的宿醉,我让人回太医院拿副解酒药,熬了喝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