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请大人做主!那覃石嵋靠着我的嫁妆吃喝嫖赌,还要给那风尘女子赎身!如今家里已经没剩多少钱了,他便将我一纸休书逐出了家门!求青天大老爷为民女和小儿做主啊!那无赖还不给我儿饭吃!我儿饿的不行了这才跑出来寻我的!求大人叫那无赖还我嫁妆银子!”
我听言,气的浑身怒火无处发,只得静等李敬珩如何发落。
李敬珩下令:“去将那覃姓伙夫给我抓来,将程氏的诉状与他看!”
忽然我觉得有人拍我的肩头,我猛然惊坐起,瞧见了李敬珩正坐在我对面盯着我看。
“醒了?”他问我。
“陛下来了,陛下可是要回宫了?”
“嗯,走罢。”他起身过来扶我,我身上乏的厉害就扶着他的胳膊起身。一路上李敬珩的手都勾着我的肩头,将我半搂在怀里,引得有几位仁兄对我侧目。起先我还奇怪的很,是我脸上生了什么东西?还是我从前认识他们?
回了宫我就问步月,步月却说:“娘娘扮的公子,大抵他们是误会了娘娘与陛下了。”
原来是以为我是个断袖,可能我扮公子哥儿扮的实在是像极了吧。
那日回去后,李敬珩许多天没来福安宫,听他身边与步月交好的内侍说他近来朝中事多,都歇在了前朝寝殿。
最近总是容易疲乏,我便差云枝去替我叫温太医来请脉。
温太医问我是不是会时而梦中惊醒时而还会梦魇。我说也就这几日有了梦魇,常梦到些模糊的故事,以前也时而是睡不踏实的。温太医开了药方子叫步月去与他抓药,说是开了些凝神聚气的药,先慢慢调养着。
温太医替我请了脉就告辞了,步月与我说他是要去琅婳那儿诊脉,琅婳前几日就呕吐不止,今日特叫了温太医去看诊。
晚间我脱了鞋袜上了床榻,步月就来与我禀报,琅婳有喜了,已是两月有余。